的黄沙铺天盖地的就来了。
我们也只能躲在帐篷里,不敢露头。
同时,我们把我们的马也拽
到了帐篷里,我主要是担心马被风滚草给带走。
这场风来得急,但是去的也急,刮了三十分钟之后,突然风就停了。
但是当我们走出帐篷的时候,发现坏了,杨晓军他们的马都没了。
我跑过去,看到拴马的绳子全都断了,是被蛮力扯断的。
我大喊:“杨晓军!”
杨晓军的帐篷被沙子埋上了半截子,他好不容易从沙窝窝里挣扎出来,看到马都没了,他急了,大喊:“谁干的?这是谁干的?”
明显这不是人干的,要么是马离家出走了,要么就是被风滚草给带走了。
杨晓军大声说:“我就说该原路返回吧!”
我说:“幸亏食物和水还在。马丢了也不是坏事,一匹马一天喝多少水你知道吗?”
杨晓军大声说:“感情不是你们的马。守仁,我求求你了,我们原路返回吧。”
我看看北方,又看看南方,我说:“有水有粮,你怕个屁啊!跟我走。”
杨晓军无奈地大喊:“都起来,吃饭,吃完饭上路。”
没有了马,廖大姐算是惨了。以前的时候走不动就会骑马,有人给她牵马,现在没有了马,只能徒步。我们的马驮着物资,不可能给她骑。我和她又不熟,没必要照顾她。
廖大姐说:“王守仁,让我骑马,我出十块大洋!”
我说:“你还是留着你的大洋吧!”
书生说:“大家都在走,你为啥不能走?况且我们还背着行囊。”
廖大姐用围巾把自己围起来,严严实实,戴着风镜,戴着口罩,甚至
连手都戴着手套。
倒是周蝶,这几天下来,黑了不少。不过周蝶本来长得好看,不管是白还是黑,都好看。
我说:“我倒是期望小风,比如五六级的风,那样我们走起来会轻松点。”
书生说:“别忘了,起风的话,风滚草会从我们后面过来。”
我一听吓了一跳,赶紧往后看看。是啊,那玩意无声无息的,这样是直接砸到我,把我卷进草里面去,几下就转晕了。
猴哥身体那么小,更不行。还是不刮风好,起码身后是安全的。
但是事情不会随着我们的主观意愿变化,客观事实就是,又起风了。风不是很大,七级左右。
有飞沙,但是不至于遮天蔽日。
我们顺风走倒是轻松了很多,不过有个大问题,就是风滚草的威胁。
我大声说:“大家小心点身后,多注意点!”
杨晓军大声说:“总不能倒着走吧,风太大了,根本就没办法转身。”
我转身看看身后,确实太难受了,风直接就灌进了肚子里,我心说他娘的,这鬼地方。
廖大姐说:“前面有一座城,叫黑血城。我们抓紧走,到城里休息。”
我看到黑血城的时候,还是有些震惊的,这里居然还矗立着一座孤零零的城门楼子。一看这风格就是唐朝时候的风格,城墙早就都倒塌了,但是痕迹还在。一棵巨大的风滚草堵在城门洞子里。
就在这风滚草的内部,裹着一头干瘪的马,或者是驴。
我说:“这个就是我们看到的那个。比我们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