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我腿有点麻,把二郎腿换了个方向。
杨晓军这时候呵呵笑了起来,他说:“我早就听说王守仁手眼通天,还有你,书生,你们可是天下最厉害的土夫子。”
书生这时候处理好了那俩人的伤口,他手上全是血,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他喘着气说:“别这么说,我其实是个出色的外科医生。”
杨晓军说:“你们来这里,该不会是来盗墓的吧!”
我立即摆着手说:“话可不能乱说。杨晓军我警告你,你可是杀人犯,我随时可以举报你。”
杨晓军用力一拍炕沿说:“老子不是杀人犯,老子只是让秋林那小子吓唬一下朗仕春,朗仕春欺人太甚,想不到火药放多了,把房子上的房檩给炸掉了下去,砸死了那母女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说:“你倒是和警察去说清楚啊!”
“我说不清楚了,秋林跑了,这锅只能我来背。”杨晓军突然咬着牙说,“不过也确实出了一口恶气,朗仕春是什么人你王守仁应该清楚,那就是一个活土匪
,码头成了他家的了。”
我知道,也不能一直激怒杨晓军,我说:“朗仕春确实有些可恨,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件事不怪你。只不过出了人命,这就不好说了。”
书生说:“放心,我们不是来找事的,我们这次来啊,是有别的事。”
杨晓军这时候看着我们笑了,他说:“什么事?”
书生撇撇嘴说:“这可不能告诉你。”
杨晓军看向了周蝶,他上下大量周蝶,一双眼睛色眯眯的。这就是个老色批啊!
他说:“这位没见过。”
我说:“她是我们的朋友,这次和我们一起出来玩的。”
“玩?王守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来做啥的,我告诉你,这件事我盯了十几年了,刚有点头绪你们就闻着味来了。我告诉你,想做这件事,你只能和我合作。”
我一听这话茬不太对啊,这里难道有啥事可以做?杨晓军可是行走的三千大洋啊,要是这里有更大的买卖,我还真的要考量一番了。也许,这里有个大买卖。
我也听明白是咋回事了,杨晓军以为我来和他抢买卖了。
我一下也搞懂了廖大姐为啥在这里开客栈,应该是在盯着某个地方,或者某件事。
这臭名照顾,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会有啥呢?
杨晓军以为我是来盗墓的,难道这里有一座大墓?
要是这样,就太好了!
看来要从长计议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