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肠草,鹤顶红,在这个面前,不值一提啊!
我也不知道醉酒啥感觉,反正我这一天一点力气都没有,浑身乏力,头昏沉沉的,醒着难受,睡又睡不着。
这天晚上我吃了两片安眠药,总算是睡着了,第二天醒了感觉精神好多了,但是力量还是不行,加入以前的力量是一百,现在最多剩下六十了。
还好,精神好多了,起码活着不难受了。
王辉搂着我的肩膀说:“大哥,这就是醉酒的感觉。”
我说:“这也太难受了,这么难受你们还喝酒干啥?”
“这你就不懂了,大哥,喝酒是男人这一辈子最好的消遣了。你没入这个道,我和你说你也不明白。”
我摆着手说:“拉倒吧,我这辈子都不想喝酒,这太难受了。”
我估计,中毒这一次最少得一周时间恢复。
现在问题摆在我们面前了,中午我们吃饭的时候,王辉说:“实在不行我们就撤吧,这大墓实在是太危险了。”
强强说:“来都来了!”
我也说:“是啊,来都来了,总得想
想办法吧!”
王辉说:“毒性这么大,能行吗?这要是刨开了,还不得都熏死啊!”
书生这时候突然看着我说:“守仁,你觉得这村子里的人和毒有没有关系?”
我点头说:“肯定有关系,而且关系还不小。这全村人的消失啊,多半和毒有关。明天我们去村子里看看,从这方面着手,也许能发现一些什么。”
这天晚上我睡得就相当好了,次日是个好天气,阳光明媚,白云纵横。
我们一行人再次去了那个村子,进了村子,我们还是四处搜寻,试图找到和这种毒有关的东西,偏偏什么都没找到。
我和书生最后站在了村里的一口辘轳井边上,看着井下,书生说:“你说是不是水有毒啊?”
我说:“井水有毒?这咋可能嘛!”
我们在村子里找了一个木桶,木桶还是好的,但是井绳都烂了。干脆,朱泉踩着井沿下去,拎了一桶水上来,这水清澈无比,我捧了一把洗脸,啥气味都没有。我最后捧了一口喝了。
王辉笑着说:“大哥,要是有毒就把你毒死了。”
我说:“井水能有啥毒,这井水在里面是活水,是会流动的好不好。再毒的东西在里面涮了几百年,也没有毒了。”
书生点头说:“是啊,那这村子里的人都去了哪里呢?”
就是此时,秦霞在不远处大声喊:“你们快来看,这边有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