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五百,五百你肯定买不走,没有你这样砍价的,你把整头给我砍走了,把零头给我留下了。”
我一下听出来了,这家伙想一千卖给我们,意思是把零头砍掉,留个整数。
这玩意到底值多少钱谁也说不好,说心里话,这玩意也没有个市场价啊,不好评估。
我说:“哎呦,给你加一百嘛,六百我们就要了。现钱点给你。”
“六百,
你这么大的老板儿,用了吃奶的力气就加一百!你也好意思哦!”
我说:“那就再加一百,这是我的极限了。七百,多一分我也不要了,行就行,不行我们就撤了。”
他这时候用手比划了一把八说:“八百嘛,你这么大的老板儿,也不差这一百噻!一百块钱交个朋友,以后有好东西,我第一个告诉朱泉儿。”
我其实也不差这一百块钱,不过我也不想多花冤枉钱,我说:“七百五。”
“哎呀就八百嘛!”
朱泉不耐烦地说:“师父,八百就八百嘛,这是我朋友。”
我点点头说:“好嘛就八百,给你面子!”
我和朱泉当即就把两台发报机给弄回来了,不会摆弄,我和书生开始研究这玩意,书生还去旧货市场去淘摩斯电码本去了,他说以前见到过这东西,解放前这东西在民间挺多的,现在没啥用了,都拿出来卖。
还别说,被他买到了,干脆我们就在两个屋子里,开始互相发电报,一直摸索了十天,才算是成功了。
我接下来对电报这东西有些痴迷,我开始背摩斯电码。人的记忆力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我甚至连上顿吃的啥都记不住,但是一本摩斯电码,我只用了七天就背下来了,就像是刻在了脑子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