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闻道,夕可死矣!”
我看看萧安,我俩都无话可说了。
书生起来,吹着口哨下楼去了。
这二楼的炉子灭了,屋子里也怪冷的,我和萧安干脆也下去,回了各自的屋子。
接下来一连几天,书生都约梁小姐,要么去图书馆,要么去喝咖啡,还去钓鱼。
这来人打得火热,眼看就过年了,书生也没听到一个准信儿。甚至连人家的手都没摸到,就这么一直混着,我觉得挺没劲的。
但是书生说:“你懂个锤子,我和梁小姐的爱超越了肉体,已经完全升华到了精神层面。我和她在一起,
感觉如沐春风,她就像是观音菩萨一样,我只能膜拜,不能亵渎。”
我说:“要是这样,以后咋要小孩儿啊!”
书生指着我说:“庸俗,太庸俗,梁小姐绝对看不上你这样的男人。你知道什么叫柏拉图式的爱情吗?”
我摇摇头。
“你知道柏拉图吗?”
我还是摇摇头。
书生一笑说:“所以啊,你不懂!”
我问:“柏拉图到底是谁?这个姓很少。”
书生不屑地一笑,回自己屋去了。到了屋子里,自己竟然吟诗去了。
我只能看到萧安说:“这小子是不是魔怔了?”
萧安叹口气说:“是噻!我觉得要出事,这个梁慧,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看到安姐的手在桌子上放着,我伸手去摸,刚摸到手背,安姐就把手抽了出去,瞪着我说:“你做啥子?”
我说:“我摸摸你冷不冷,我怕你冷!”
萧安看着我哼了一声:“王守仁我警告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再这样,我对你不客气,晓得不?”
我说:“晓得晓得。”
萧安起来也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二楼上凌乱。
二叔本来在屋子里修表,这时候走出来看着我呵呵笑了,他说:“东家,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噻。”
我尴尬地笑笑,心说这个安姐,忽冷忽热的。她到底是咋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