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一边打麻将,从上午一直打到了晚上还不肯撤桌子,接着打,又打了一个通宵,一直打到了早上六点钟,才算是打不动了。
书生累得尿都尿不出来了,说是得了前列腺炎。
这四个家伙一直睡到了中午,起来吃点饭,下午接着打麻将。
雨就这样一直下着,我就纳闷儿了,打麻将真的这么大瘾吗?这玩意真的这么好玩吗?
书生一边打麻将一边喝水,他还让朱泉多喝水,这么总坐着,好人都要坐出病来。我是真的服了他们了。
当书生去茅房的时候,我也跟去了,我说:“别打了,多累啊!有这功夫干点啥不好?”
书生说:“你没发现房青阳的眼神活泛了吗?”
“真的假的?”
书生说:“你多观察嘛!我们一共五个人,一只猴子,一只老鼠,两只猴子,连朱泉都看出来了,就你和猴子、老鼠、狐狸没看出来。你让我说你啥好!”
“真的假的?”
书生说:“你去看看嘛!”
我俩从茅房回来,书生坐下继续打。
我以前一直在心里笑话他们了,还真的没在意房青阳的变化,此时看她的眼睛,叽里咕噜乱转,她似乎真的有恢复的迹象。
萧安此时已经累
得披头散发,但是她还是在坚持,一边打麻将,她一边观察房青阳。
突然问了句:“青阳,你多大了?”
房青阳竟然真的开口了:“我二十四!”
她说了这一句之后,第一时间就是看向了我,随后低下头拿起牌打了出去:“九筒!”
房青阳说:“你说说吧,你到底是解。放。军还是女土匪,我们陪着你打了两天麻将了,真的累坏了。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们。”
房青阳这时候的眼神再次涣散了,她仰着头好像在想什么事情,表情木讷,不像是装的。
书生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说:“别装了,你已经正常了。”
“我是谁,我到底在什么地方了?”房青阳喃喃道。
我心说你大爷的,你该不会是失忆了吧,我说:“人这么容易就失忆的吗?”
我们四个纷纷盯着她。
她却双手捂着头,然后站了起来,接着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就像是癫痫一样浑身抽搐了起来,嘴里不停地往外吐白沫子。
书生这时候大声说:“快点控制住她,她大脑受伤了。”
书生快速给她打了镇定剂,房青阳这才安稳了下来。
接着,书生开始检查她的头部,果然在她的后脑处,发现了头骨的骨折。
书生说:“这里遭受过重击,之前被头发挡着,又没有破皮,所以没发现。”
我说:“这么说,精神病和失忆是真的吗?”
书生点点头说:“大概率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