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我一下想起了我的父母来。
在喝着婶子熬的粥的时候,我忍不住哭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在文家养伤的同时,我还跟着文叔叔进山打猎,他教会了我
用弩箭和猎枪,我在这方面似乎颇有天赋。在山里有很多的狍子,也有狼群,野猪,文叔叔不只是教我怎么用弩箭和猎枪,他还教我怎么和狼群、野猪近身搏斗。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住在文家,文叔叔从来就没有嫌弃过我。他一直就没问我来自何方,我是什么人。我也没说。
我实在是不知道,文叔叔为啥会对我这么好。我甚至觉得,这文叔叔是杨宁派来的奸细,但是总不能整个镇子都是奸细吧,我和文叔叔去赶集卖打来的野猪,全镇的人都认识他。
其他人还都问我是谁,文叔叔说我是他的表侄子。
就这样,我在文家一住就是将近一年时间,这一年我长得壮了,长得高了,也黑了不少。我甚至觉得自己脱胎换骨了。
我知道我得回去了,临走的时候,我打算把虎皮送给文家,报答他们这一年的恩情。但是文叔叔谢绝了,他让我带回去,他告诉我,文峰遇到我就是有缘,缘分这东西啊,妙不可言。
我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我发誓是要好好报答文叔叔的,我含着泪告别了文家,坐上了回北平的火车。
我一直在想着文叔叔那句话,缘分啊,妙不可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