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疗伤药物,只要小哥应下此事,这事成与不成,都算救命的事情了结,我还将在有生之年,护你两任父母周全。你看可好?”
“讨药?”
唐业想了想,薛神医并没有说一定要成功,若是他真能见到薛神医所说之人,求一份药,即使人家不愿意,最多不过挨顿骂,算不得什么大事。
“我答应薛神医,这不是什么难事。”
那薛神医嘴角笑了笑,将鱼钩抛入水中,继续钓鱼。
只是唐业感觉,薛胶好似心里一块巨石卸了下来,整个人也看起轻松了些。
沉默的马队又走了五日,来到一处僻静山谷,让唐业没想到的是,谷中并非无人。在林间隐约可见数个营地。
勇毅侯府马队也找了一处平缓之处安营,全营禁言,非有必要,不得说话。孟安也终日待在帐中,连唐业也不召见要求去伺候。
唐业无趣,只能从自己的小帐篷里,往远处张望,整个山谷看的十分诡异。最让唐业不可思议的事情是,他看到一个马队的其中一辆马车上,有刀斧痕迹,车身好像还有淡淡血迹。
那队人马应该遭到过袭击,那马人数与勇毅侯相当,看来袭击之人也是力量强大。
唐业很庆幸,勇毅侯府的马队一路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