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林望归坐在窗前伸手揪着书桌上放着的那盆观赏树。
树上新长出的嫩叶,被一片片揪下,一会叶子就被林望归揪的差不多了,趴在桌子上手指摆弄着那些被自己丢下的嫩叶。
这时山间风推门走进,来到林望归身后,伸手将他拦腰抱起,放在自己腿上,林望归也乖乖坐在他腿上,没有挣扎,手上拿着片叶子,对着阳光研究。
山间风手指挑逗着他的青丝,头埋在他的脖颈处,一直蹭来蹭去,
林望归被他蹭的有些烦躁,伸手推开他,“你不要一直蹭来蹭去,和狗一样”。
山间风被他推开也不恼,继续爬回来蹭林望归,拿他也没办法,只能由他去。
山间风蹭了会儿,将下巴抵在林望归的肩膀上开口,“殿下近几日,可是在我这呆的有些不聊了”。
林望归手中的那片叶子,早不知去了哪里,手中把玩着山间风那只大手,听到他的话有些郁闷的回答,“你也知道,你这里什么也没有,早知道我还不如去国师府或者丞相府呢”。
山间风并没有把林望归最后那句话听进去,“既然殿下觉得无聊,不如我带殿下出宫玩玩”,
林望归听到这个提议动感不错,虽说他经常在宫外玩,但现在也有些时日未出宫了,不知街上又是否新添了什么新玩意儿,
想到这里,林望归便同意了山间风的提议。
不多时,山间风便和林望归两人,来到了皇宫内的,某处角落,两人打算翻墙出去三米多高的围墙,外面就是自由的世界。
并不是两人不想走正门,而是自从林忘归和林辞晨,冷战后,便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见面,以前也有过,但总是不出一日林辞晨都会来道歉。
但这次已有数日,他还未来还下达命令不得放,林望归出宫,不得已,两人现在只能翻墙出去。
林望归看着这三米高墙这是之前因为犯错,皇兄特意为他加高的,向后退了几步,一个助跑脚尖一点在空中,一个翻滚就过了那道红墙,山间风也紧随其后。
红墙外山间风的人早在此接应,一个一身便衣的男子,站在墙角下,林望归出时差点踩到他,看到男子衣服上的标志,就知道是山间风的人,这时山间风也翻了下来,拉起他的手向马车处走去
马车内,山间风又将林望归揽进怀中,林望归也未曾拒绝,毕竟从这条路走马车一般的颠簸,这条路颠簸但也快,不到半个时辰。
林望归坐在马车内,隐隐约约能听到小贩叫喊的声音,马车驶入街道,
两边是各种商品,小贩们都在自己的摊前叫叫喊的声音,马车驶入街道,两边是各种商品,小贩们都在自己的摊前叫卖着。
许久未出宫,兴奋的将头从马车内探出,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内心贪玩的心思又出来了。
他看向山间风,伸出手理直气壮的说钱,山间风对他这无赖早已习惯,伸手并将一个装满的钱袋塞进他怀里,“钱给你了,自己看着买,我去对面的那个茶楼里歇会儿,有事可以来找我”,
林望归抱着钱袋,点了点头之后,便迫不及待的从马车内出去,在人群中乱窜,林望归知道山间风喜静不喜欢这熙熙攘攘的地方,太吵闹会让他头疼。
当然,幸好自己不算太吵闹。山间风曾说过,自己是他见过最安静的人,林望归对他这句话深信不疑,毕竟自己就是最乖的人,和那些喜欢大吵大闹的熊孩子不一样。
山间风看着林望归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便也下车向对面的茶楼走去。
坐在茶楼二楼的雅间窗户边向外望去并没有看见林望归,山间风低头品茶,心中想着殿下又去哪里胡闹了,如果闯祸了,等会儿还得自己过去帮他收拾烂摊子,不过,对自己来说那也是荣幸至极,毕竟他与常人不同。
街道上,一个不算太高,也不矮的身影,左顾右盼,手上拿着一串吃了两颗的糖葫芦,
林望归拿着手上的糖葫芦,一边看着街边的这些街道,他好像又迷路了,虽说来了这里也不下30多次了,但每次都还是迷路,记不住路,这不又迷路了。
林望归正努力回忆着山间风给自己说的,那栋茶楼是什么样子?
眼睛向四周随时观察,一个不留神,撞到了一个比自己高一些的青年,自己也因为惯例向后倒去,但及时被拉住手腕,又给拉了回来,
拉自己的那人好像力气用大了,自己一下又撞到了那人结实的胸肌,鼻子一下发酸,眼眶了水雾。
林望归揉着鼻子,抬头看自己撞到的人,却发现那人的却发现那人的轮廓眼熟至极,但因眼睛里还未干的雾水看不清,在伸手揉好眼睛后,再次抬头看去,却发现那人正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殿下撞到草民,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林望归指着自己,微微有些泛红的鼻尖说,“季公子不打算赔偿我就对了还让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