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许乐然,毕竟麻烦有自已一部分原因。
护崽的家长,怎么可能不对他产生些怨念。
但许乐然的父母却不是如此,他们热情地将谢修愠迎到屋里,又招待着他一起来吃午饭。
谢修愠开始还有些困惑,现在倒是明白了。
原来,这场热情招待的午餐,是一场鸿门宴啊。
乐然的父母,一个凶在表面,气势表现在脸上。
另一个则是表面温和,内里藏刀。
句句都在给他设陷阱,一下不注意,就要堕入万劫不复之地。
谢修愠脑海中斟酌了许久的说辞,才将解释与道歉的话说出来。
“没有没有,乐然没有麻烦我。本来那就是有我的原因,照顾的事都是应该的,反而是我要向乐然说一声对不起。”
他的态度诚恳,没有半点被暗地里恐吓的不满之感。
许母头几不可查地往下点了点,带了几分满意的意思。
“哪有,然然那性子我们也知道。闹闹腾腾的,最喜欢招惹麻烦了。就算没有你跟那个豹子的前因,她也肯定会招惹过去的。”
不得不说,知子莫若母。
自家孩子什么样,许母能不知道吗。
从小就跟在她和老许屁股后头,学着他们的动作神态,在小妖怪的群体里称王称霸。
只要不随便欺负人,他们也不会去打扰孩子的爱好。
但就是这么一放任,就养出了许乐然这么个皮实孩子。
谢修愠说的那豹子那么个作威作福的德行,自家女儿要是见到了,肯定与他性子不和,早晚有一天会打起来。
不过,她能说自家孩子调皮闹事,要是别人附和,她可就要当场拉下脸子了。
这就是许母又一次给谢修愠埋下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