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没有,那自已不更加罪孽深重。
赤棠将自已用被子埋住,恨不得在此刻长眠,这样就不用面对外面的事情了。
——
屋外。
白衡想着自已身上斑驳的痕迹,唇角勾起浅笑,有了几分本体的狡诈之感。
身上的这些痕迹,是他故意留在身上的。
欢爱开始时赤棠的主动,还有现在身上堪称惨烈的咬痕,都是让她不能逃避两人事情的筹码。
他不知道赤棠对他的想法,便只能让这样的筹码越多越好。
万年的狐狸,心黑得很。
赤棠在屋里纠结了许久,虽然想要逃避,也知晓,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更何况,落霞山就这么大,两人洞府紧紧挨着,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在被子里翻滚了许久,赤棠还是换了衣裳,推门出来。
正厅里,白衡端坐在桌前。
他衣着齐整,与平日无异,唯独一头墨发披散着,平添了几分慵懒风情。
听到开门的声音,抬眸时眼尾红痣微动,撩拨人心。
就好像,那件事之后,他就再不是从前的师尊。
赤棠抿抿唇,脚步一挪一挪地上前,走到白衡的对面,坐下。
“师尊。”
白衡轻声咳嗽了下,温声开口:
“阿棠,我们……”
“师尊,酒后的事情,我们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赤棠急急打断他的话。
她的态度坚决,明摆着想要将那样亲密的事情抹去。
白衡齿尖磨了磨口中的软肉,用带来的尖锐刺痛,掩盖下喉中的苦涩。
看着赤棠期待的眼神,他摇摇头。
“不好。”
“阿棠,师尊教过你,做了的事情,要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