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维衡只觉心中大恸。
原来,她还是嫌自已脏。
不被信任的委屈愤怒让纪维衡难以控制住自已的情绪。
他眸中似有火光闪过,用力咬着口腔内壁的肉,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勉强能保持平静开口询问。
“温秋离,我真的不脏的,解释的话我说过无数遍了。你要怎么才肯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要我剖开心给你看吗?”
温秋离只低头沉默,无动于衷。
理智被灼烧成灰烬。
纪维衡直接抓住她的手,动作利落地将她双手上隔绝接触的手套摘去,随手丢在地上,攥着她的手腕就进了电梯。
“纪维衡,你干什么?”
温秋离手腕被牢牢拉住,她抽离不开,问的话纪维衡也没有回应。
她没有办法,为了减轻手腕上的疼痛感,只好跟着的脚步往前走。
电梯到了顶楼,纪维衡没有停留,出去用指纹打开了顶楼的房间大门。
被推着与他单独在一个房间里,还是在他情绪极度不理智的情况下,温秋离怎么想怎么害怕。
趁门还没关上,她迅速转身,挣扎着想要跑出去。
“纪维衡,放开我。”
纪维衡的手如同一把滚烫大铁钳,坚硬地让人无法逃脱。
甚至,察觉到她想要离开,手腕上禁锢的力气还大了些,将人又生生从门口拽了回来。
砰的一声。
门被人带着情绪大力关上。
温秋离被耳边的巨响震住,回过头来,又被纪维衡眼中弥漫的赤色吓住。
“纪……”
她想说些什么,才吐出一个字,就被堵住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