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他的称呼又变了,偶尔是完整的大名,但更多时候,他会叫自已一些腻腻歪歪的自已想出来的昵称。
比如,
“舒秋,看,今日与那才回来的海商合作,卖出了一笔积压一段时间的货物,这单出去,我可挣了好大一笔钱。这一匣子元宝,是定金,你拿去吧。”
又比如,
“阿秋,阿秋秋,我给你带了好吃的糖葫芦哦,大伯那里最漂亮最红的一串,真是便宜你了。”
再比如,
“秋秋,今日天气真好,我们去游船吧。”
看在钱和礼物的份上,每一次,舒秋都不怎么理会。
有时候被叫烦了,就会冲他翻了个白眼,表达自已的不满,其他更多的,倒也不会做。
渐渐的,在糖衣炮弹的威力下,舒秋习惯了竺启亲昵的称呼,亲昵的接触,以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的越来越亲昵的关系。
竺启送来的糖衣,她也习惯了自然接受。
“行吧,去游船。正好我今日有空,也不知道你最近怎么回事,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的。”
舒秋有些埋怨地朝竺启的小臂拍了拍,嘴里还是如最近一样轻松应下竺启的要求。
府门外,马车早早等待在外面。
竺启扶着舒秋坐上马车,一路赏景聊天,很快就到了镇上最出名的一处湖景。
舒秋下了马车,第一眼就被湖面上停着的画舫给吸引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