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吧。
他坐到季莜然对面,肚子里准备了一箩筐夸赞自已哥哥的话。
“苏公子,”季莜然突然拉了拉雁熙的衣角,将她凑到苏迁的面前,拿着手帕捂着羞红的脸说道:
“我是想问,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花样?我身边这个丫鬟正给我绣盖头,我想着,上面的花样肯定你也喜欢才最好。”
“你的喜盖头,要我喜欢干嘛?”
苏迁受了惊吓,手上端着的茶水洒了少许。
湿哒哒的茶水在身上极不舒服,他又不是爱带帕子出门的人,正烦恼时,就看一条洁白的帕子递到了自已眼前。
“公子,这是奴练习花样的帕子,什么印记都没有,您凑合着先擦擦吧。”
雁熙将帕子递过去后动作迅速地收拾好桌上的残局,然后很快又退到了原来的位置。
苏迁展开帕子,上面果然什么都没有。
他松了口气,拿帕子擦了擦沾在手上的茶渍,又抬起头,朝雁熙投去一个感谢的眼神。
其实也是现在,他才注意到这里还有另一个人在。
雁熙一直默默地站在季莜然的身后,没有发出一点动静,存在感极微弱。
但现在望过去,又能注意到她身上的不同之处。
即使是微微垂着眉敛眸,她站着的仪态也是很端正的。
背脊挺直,身姿明明是袅娜纤弱的,却好像任狂风暴雨,也吹不倒。
与平常伺候的奴仆相比,好像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