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漓迎面就对上一个队的日军。
脸都绿了。
来不及多想,擒贼先擒王,专门找身上勋章多的人打。
砰砰砰——
身边的枪声震的楼清漓耳朵疼。
眼看对方逼近。
找了个掩体喘一口气,随即翻身,眼神不停的扫视着,在附近摸了一把长枪。
就是一阵突突突。
打了差不多半个晚上。
日军被逼退。
一个班的没了大半。
楼清漓还一着不慎挨了枪子儿。
躺在地上一阵龇牙咧嘴。
楼清漓在担架上躺了几天,等来了这些剩余人员补充进一个排的部队。
楼清漓沉默了一会儿,够巧的。
楼清漓的眼神落在排长身上,陷入沉思。
随后到了住的地方。
之后,楼清漓接连几次跟日军对上。
一转眼,便过了五年。
从前线退回来了。
楼清漓掀着眼皮子,妈的,身上挨了至少七个枪子。
楼清漓躺在军医院,吊着水。
夜纤云不知道从哪儿得消息,从夕城跑到了帧城的军医院来了。
楼清漓看着夜纤云来了,一脸震惊,“你怎么来了?”
夜纤云沉着脸,“你觉得我不来行吗?你都残了。”
死了还得重开一局。
楼清漓沉默了一会儿,道,“祖宗,放心,这回不去了。”
这镀金镀的格外艰难。
夜纤云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你哪儿残了?”
楼清漓默了默,“挨了七个枪子,还活着都是奇迹,腿骨折了两次,小指没了。”
夜纤云顿时就清醒了,“没瘫了就行。”
楼清漓:“……”
你还是人吗?
夜纤云又问了好几个问题,楼清漓一一作答。
夜纤云放心了,也不打算走了。
楼清漓无所谓,反正也就这样了。
楼清漓顿了顿,看向夜纤云,“父亲,母亲呢?”
夜纤云沉默了一会儿,“都死了,你不在,我去查过,都死了,没活下来。”
楼清漓眼神复杂,“我知道了,怎么死的,回头告诉我,你妹我好歹打过仗,也有战功的。”
回来的时候军衔都不低。
夜纤云也很好奇,“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楼清漓闭着眼睛,“加入军阀。”
夜纤云傻眼,“不是,不至于吧?”
夜纤云从楼清漓的脸上看到了认真。
夜纤云沉默,“然后呢?”
楼清漓闭眼道,“我自有办法,你真的打算在帧城住下?”
夜纤云想了想,“我买下了一个小公馆,你能走了就搬过去。”
楼清漓睁眼看他,“动作这么快?”
夜纤云嗯了一声,“我之前在帧城待过。”
楼清漓也就不说话了。
躺了好几天,才坐起来。
楼清漓看着夜纤云道,“你能把我抬到小公馆去不?”
夜纤云抬眼看她,“能下地再说。”
楼清漓:“……”
那得两年。
楼清漓蔫了。
不过每天有报纸度日,勉勉强强吧。
偶尔关注一下军事。
楼祺看着楼清漓好的差不多了,道,【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用自己的人找找那个女孩。】
楼清漓来了点精神,【嗯,那个女孩是军阀中的吧?】
【是。】
楼清漓想了想,练了铅笔画,练了大半年,才把女孩的脸画下来。
夜纤云看了一眼,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楼清漓:“……”
这人真是挤兑上瘾了。
楼清漓索性放手,让夜纤云画。
夜纤云在艺术方面还是有天赋的,至于楼清漓,那是根本没有。
夜纤云画了几天。
还真画出来了,比楼清漓画的,简直好了太多。
一个穿军装的男人走了进来,“楼姐,您家里的消息有了线索。”
楼清漓点头,“等我好了,你回去吧。”
男人抿了抿唇,“是。”
楼清漓知道他什么心思,道,“什么线索?”
男人道,“雨城那边的人说,您家人被人扣押了,实际上是一个帮派暗地里做的。
后来,雨城军阀查到这一点,您母亲已经没了,不过已经让人去安葬了。”
楼清漓心里没什么波澜。
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