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叫你姐姐？”

楼远:“……”

楼清漓与楼远对视一眼，皆是沉默。

楼远唇角微抽，“要不……叫奶奶？”

楼清漓脸一黑，直接把楼远踹飞。

楼清漓扬起笑容，“就叫姐姐。”

楼远爬起来，看着楼清漓，眼中都是控诉。

叫她娘姐姐，岂不是成她姨了？

楼远脸绿了。

楼清漓道，“风台，你记着附近有戏台子吗？”

玉风台眨巴了两下眼睛，“有，只不过那是临时的，下一次戏台开，得一个月。”

楼清漓摸着下巴，“没人唱？”

玉风台手里拿着糕点，“也不是，有一队戏班子，每几个月来这里唱一回，那个戏台是给他们准备的。”

楼清漓点头，“还有什么地方专门唱戏的？”

玉风台有些疑惑，把玩着长发，“我想想……一等城里有，还有个专门的戏楼，咱们这儿只是边境城，是五等城。”

楼清漓点头，“我知道了。”

玉风台三两下吃掉糕点。

就跑出去玩儿了，反正也不会出宅子。

楼清漓若有所思。

楼远换了一身衣服，道，“娘，你什么时候爱看戏了？”

楼清漓无奈摇头，“儿啊，你不懂。”

楼远唇角微抽，不说话了。

楼清漓继续跟戏本子折腾。

偶尔兴致一起来了两句，那破锣嗓子，刺激的众人浑身一震。

夜纤影在院子里猫着，结果楼清漓的嗓子一句接一句，睡不着了，跑到楼清漓的院子一看。

好家伙。

楼清漓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戏子衣裳，走来走去，时不时的来几句，整的夜纤影眼前发花。

“别唱了别唱了，祖宗啊，我没招惹你啊。”

楼清漓看了她一眼，坐在躺椅上，道，“你要不来几句？”

“嗯？”

夜纤影看了一眼戏本子，“好好的词，你怎么唱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