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好奇,问过他,为什么喜欢女帝这个人,他说,女帝活着太累了,防备心很强。
他说,他感受的到,女帝很孤独,而这种孤独已经有了几百年,傻龙说,头一次看见这么累的人。”
楼清漓有些惊讶,这位龙看着,还挺有人情味,不过女帝这种人,非得傻子不可,要是聪明的,十有八九都被她杀了。
这一点,楼清漓可以肯定,只不过女帝到底发生过什么,在梦里也什么都没有,甚至有点隐藏的意思。
一个在梦里也不敞开心扉,这是个人?这是个木头还差不多。
楼清漓在心里腹诽,但脸上什么都没有。
左忆萱顿了顿,喝了一口茶,继续道,“傻龙还说,一个人,防备成这样一定发生过什么刻骨铭心的故事。
这个我认同,只是女帝这个人,怎么说呢,不是刻意回避傻龙,只是下意识防备任何人。
或者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自己也不信任自己,这是防备到极点的表现,总不能就这么孤独的过几百年,几千年吧。”
左忆萱顿了顿,可能是槽点太多了,她在组织语言。
“我好像在女帝的世界里看过一次,一个小女孩从出生开始就是太子,太子出生三天。
帝王驾崩,三天的婴儿上位,太君懦弱,朝中众臣携天子以令诸侯,把那个朝代搅得很乱。
乱到什么地步,五岁的女帝看着这天下,都不知道如何做,等到六岁,女帝叫来一位臣子。
女帝说,你想要什么呢?臣子说,她要这天下,这句话被别的臣子听到,以为她要谋反。
便找了个理由越过女帝,处置了这个臣子,阿漓,你说,是不是女帝的计谋呢?”
楼清漓有些惊讶,六岁,就这么有谋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