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漓点头,“有,不过五位王爷都被弹劾了,皇上一时也没有什么办法。”
楼清漓就很无语,“我知道了,收拾一下,等会进宫。”
白漓抿唇,犹豫道,“王爷,皇上说了,大婚之前不能进宫。”
楼清漓脸上一僵,忍不住骂了一声艹。
杀千刀的父皇,这是坑女儿不偿命呢?
楼清漓叹了一口气,“你把大哥给我叫过来。”
白漓点头,去找太子殿下了。
楼清漓双眼无神的瘫在椅子上,太子一进清王府,就是这个场面。
太子微微一笑,“阿漓,你这是怎么了?”
楼清漓眼神淡淡,“大哥,带人不容易啊。”
太子顿了顿,三天前那场宴会,他听父皇说了,不过他还没见过左小姐,不知道当时的情况。
“阿漓,你是说三王爷他们?”
楼清漓双眼无神的看着太子。
看的太子头皮发麻,“阿漓想让哥哥怎么做。”
下一瞬,楼清漓的双眸忽然有了神采,道,“很简单,转移那些御史的注意力,对了,我听说辛听寒的二儿子在青楼过夜,被发现了。
皇兄可以把这个透露给那些御史们,再放点料,让那些御史们亲自去查,等过了风波,再让父皇放他们出来。”
太子唇角微翘,道,“阿漓,你不做谋士可惜了。”
楼清漓眼神看着太子,道,“皇兄,父皇的位置永远是你的,剩下的皇兄们,皇兄觉得,父皇为什么没有选他们。”
太子眼神闪烁,抿唇不语。
楼清漓叹了一口气,“仅在一步之遥,皇兄,别丢了你的太子之位,否则,让你难堪的人,会笑掉大牙。”
太子眉头一挑,“看来阿漓知道皇兄最近在担忧什么。”
楼清漓淡淡一笑,“皇兄,太子妃之位,得选老实的,否则要是有个什么心思,连累皇兄可就遭了。”
太子眼神一厉,“阿漓,皇兄明白了,的确,最近有两位小姐想要太子妃之位。
母后也有心思,阿漓觉得,皇兄该选谁?”
楼清漓翻了个白眼,“选谁是皇兄的事,要是真想选太子妃,不妨亲自考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但是,眼见并不一定为实。”
太子一脸受教了的表情,“阿漓,不如,你教教我,如何?”
楼清漓扬唇一笑,“皇兄,老是试探就没有意思了,该教皇兄的,是父皇,不是我,也不是母后。
因为,父皇现在,才是这天下之主。”
太子沉默。
楼清漓拍了拍太子的肩,“皇兄,心思太深不是好事,但也不能太浅,容易被父皇看穿。
与其背后偷偷摸摸,不如光明正大,做给天下人看,与父皇共同分担,而不是全部抢过来,否则,累的是皇兄你。”
楼清漓顿了顿,继续道,“母后的眼光虽然长远,但是她忘了,父皇还没死。
母后太心急了,皇兄,不试探父皇对母后的心思,皇兄永远在父皇之下。”
太子陷入沉思,这些话,父皇恐怕都没有想过吧。
在清王府待了一会儿,太子就进了宫。
次日。
右丞相府二少爷辛流匀流连青楼一事便传的沸沸扬扬,果不其然,朝堂上那些御史转移了一些注意力。
只要大部分御史转移注意力,等几位王爷的事情,众人忘得差不多了,这件事自然也就过去了。
楼清漓关注着右丞相府的消息,知道辛流匀被辛听寒禁足后,唇角微勾。
辛流匀,这是本王送你的一份大礼。
三天后。
朝堂上辛听寒被弹劾了,弹劾的是辛流匀对良家妇女强买强卖,形成未遂。
但玉康帝只是口头罚了辛听寒一个月的俸禄,气的那些御史大臣齐刷刷的跪在殿前。
大喊这是辛听寒作为右丞相的失职。
听的楼清漓都快气笑了。
果然,不管哪个朝代,一旦御史台腐蚀了,真正的忠臣反而受尽委屈。
楼清漓脸色一沉,道,“白漓,距离大婚还有多少天?”
白漓算了算,“二十多天。”
楼清漓点头,觉得这日子过得太慢。
次日。
太子亲自进了清王府。
楼清漓把玩着手上的茶杯,“不知皇兄今日过来,有何要事?”
太子眼神复杂,“母后过段时间要举行宫宴,目的是为我选太子妃,不知阿漓有何人选。
毕竟,如果中域出事,谁都脱不了干系。”
楼清漓笑了,“皇兄,你这把戏放在我身上,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太子抿唇。
楼清漓看着太子,“皇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