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外,皇后一脸复杂的进了寝宫。
身边跟着夜纤云和白漓。
玉康帝坐在凳子上,看着楼清漓的睡颜,不知在想着什么。
皇后沉默的握着女儿的手,心情极其复杂。
本以为,能套出楼清漓为什么想要大婚的原因,毕竟女人娶男人,真的是头一遭。
但套出来的话,让皇后莫名有点难受。
玉康帝看着夜纤云,道,“皇后,你跟朕来。”
皇后嗯了一声,跟着玉康帝去了他的寝宫。
留下夜纤云跟楼清漓独处一室。
皇后进了玉康帝的寝宫,坐在椅子上,放空心神。
玉康帝坐在龙床上,闭目道,“皇后,你还记得,几天前,阿漓进宫时,看夜纤云是什么眼神。”
皇后顿了顿,没说话,但她知道,那个时候的楼清漓,看夜纤云的眼神中,有光,像是唯一的命脉。
这是在皇室子弟身上,从来没有过。
玉康帝叹了一口气,“阿漓看着夜纤云,跟看她的命似的,只有夜纤云本人,不知道。”
皇后已经知道玉康帝想说什么了,“皇上,说实话,阿漓已经长大了。”
也知道该怎么做了,但是。
玉康帝道,“之前,阿漓像是被控制似的,这一次,总该恢复正常了。”
皇后深以为然。
次日。
楼清漓从皇后的寝宫醒来,看着趴在床边的夜纤云,眼眸微弯,并没有吵醒夜纤云。
皇后看着睁着眼睛的楼清漓,又看看没有醒的夜纤云,心下无奈,“要叫醒他吗?
这么睡,小心身子不舒服。”
楼清漓起身,看了一眼窗外,天还微亮,楼清漓抱起夜纤云,轻轻放在床上。
就这么看着,一眨不眨。
看的皇后觉得哪里不对,阿漓什么时候,这么专注过,是因为夜家这小子吗?
可是,之前
楼清漓轻轻叫了一声,“母后,我们出去说。”
皇后点头,与楼清漓走出寝宫,去了玉康帝的寝宫。
这个点,玉康帝还在上朝,所以不用躲着谁。
皇后单刀直入,道,“阿漓,你告诉母后,你之前”
楼清漓拧眉,道,“母后,之前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这不是我,也不会做那些蠢事。
这件事,我会查,母后在宫里也注意着些。”
皇后眼神一眯,“跟皇宫有关,还是,跟如贵妃有关。”
楼清漓唇角一勾,摇了摇头,“暂时不知,不过如贵妃,母后,你跟父皇还是注意着些比较好。”
皇后点头,“母后明白,你放心吧。”
“对了,你要是准备了聘礼,就放在宫里吧。”
楼清漓的笑容瞬间消失。
看着自己母后,“能不能当个人,我给纤云的聘礼,送到皇宫是个什么意思?”
皇后轻咳一声,不要脸的道,“因为皇宫算是纤云的娘家啊。”
楼清漓:“”
真的不是因为觊觎夜纤云的聘礼吗?
为什么她一点都不信呢?
楼清漓无语望房梁,结果看见一个小盒子。
楼清漓指着房梁,“母后,我建议你看看上面。”
皇后抬头,也看见了那个盒子,想了想,“这会儿,你父皇该下朝了我让人去请他。”
楼清漓点头,与皇后一起等,顺便一块吃了早膳。
吃完后,玉康帝回来了。
皇后指了指房梁,玉康帝眼底一沉,“来人,把那个东西拿下来。”
玉康帝的贴身总管太监柳公公一看房梁,差点把自己吓个半死。
“快,把东西拿下来。”
玉康帝的暗卫一个闪身,把房梁上的小盒子交给玉康帝,功成身退。
玉康帝拿着盒子打开,瞬间沉默了。
楼清漓好奇的与皇后看过去,齐齐沉默了。
柳公公额头上的冷汗哗哗往下流。
楼清漓忽然咧嘴一笑,“挺好,皇祖父的圣旨藏的真好。”
柳公公瞬间放心了。
先皇啊,死了十多年了。
皇后把圣旨拿出来,上面写的东西,又让一家三口沉默了。
玉康帝闭了闭眼,“阿漓啊,你说,人怎么那么贱呢?”
楼清漓唇角一抽,“父皇啊,人贱起来,狗都比不上,而且啊,皇祖父真能忍。”
能忍自己戴了三十多年的绿帽子,也庆幸,玉康帝并不是先皇嫡子,否则都得怀疑自己的身世了。
先皇写的圣旨,是关于自己被戴绿帽子,而现在这个儿子,还不是自己亲生的。
玉康帝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