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晓满意了,也就不折腾楼清漓了。
“今晚允许你睡床。”
“正屋?”
“正屋。”
楼清漓满意了,“必定好好伺候夫人。”
袁晓嘴角一抽,“伺候就算了。”
承受不住。
原来女人跟女人也可以很快乐,比男人有用多了。
至少没有那么多的妾恼人烦,当然,夜纤云不算。
倒也算个伴。
入夜。
楼清漓迫不及待的进了屋,还把儿子送到了奶娘手上,丝毫不管嗷嗷哭的儿子。
听着袁晓都心疼了。
楼清漓罢手,“没事,哭累了就好了。”
气的袁晓又把她揍一顿。
楼清漓欣然受着。
这一夜,清篱院灯火通明。
次日。
楼清漓心情不错的进了书房。
阿尘忐忑的递上一封书信。
楼清漓打开,入眼便是屈苏毅回老宅的消息。
楼清漓的太阳穴跳了跳,这是想逃?
关键是逃什么,她做什么了?
楼清漓想不明白,也没当回事。
叫来阿尘,道,“阿尘,你去灵玉公主那儿送个信,就说慕容夫人在府里举办赏花宴。
夜家小公子也会去,让她做好准备。”
阿尘眼皮一垂,“是。”
阿尘亲自去公主府。
楼清漓闭着眼睛思索着去了赏花宴该怎么做,把夜家小公子跟灵玉公主扯上关系。
北方边关。
夜纤云暗暗与殷王书信往来,一边关注着李慎的消息。
就在几天前,皇帝派来的大军已经到了慕嘉城外。
这几日,夜纤云正在与殷王商量,如何让大军进城。
想来想去,定在李慎回城那天,来个偷袭。
殷王看着信,眼神复杂,“阿字,夜公子这聪慧性子,给我当幕僚不过分吧?”
阿字分析了一遍,道,“可以是可以,但是王爷您想想,夜公子是京城中谁的人。”
殷王脸色一变,不说话了,心里暗道可惜,好好的人被夜家欺负成这样。
这段时间,殷王也把夜纤云的事情查清楚,也知道跟京城楼府有点关系,听说还是楼府老夫人的养子。
与楼家长子称兄道弟,不过这些在京城没什么人见过就是了。
殷王陷入沉思,“阿字,夜家已经无用了,你不觉得,楼府那位,会做点什么。”
阿字目不斜视,道,“王爷,这是夜家与楼府的恩怨。”
殷王明白,就是可惜。
京城。
慕容府。
楼清漓穿着丫鬟装,站在袁晓身后。
楼祺侧头,不禁上下看了看楼清漓,别说,一点都不像,这气质,说是那家书香世家的小姐都不过分。
偏偏她穿的是丫鬟装,让她拥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
不得不说,楼祺羡慕了。
进了慕容府。
楼清漓抱着儿子,跟在楼祺跟袁晓身后。
楼祺眼神乱飘,看着满花园的花,一点兴致都没有,非常无聊。
但是宴会还没开始。
袁晓坐在椅子上,手逗弄着孩子,与楼清漓眉来眼去。
看的楼祺想吐。
够了够了你们俩。
到了辰时7点到9点,宴会的主人才姗姗来迟。
慕容夫人说着场面话,楼祺无聊到昏昏欲睡。
到了巳时,终于可以四处走走,楼祺就像是撒开了的猫,四处跑来跑去。
楼清漓抱着儿子,站在袁晓身后。
慕容夫人与各家夫人说说笑笑,忽然,有家夫人提起楼府。
袁晓神色淡淡,“这位夫人,夫君虽然未考科举,但家中经商,也不会短了我。
还是这位夫人,难道家中夫君对你不好?”
被嘲讽的贾夫人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一脸憋屈。
“哪能呢?我就是嘴碎,嘴碎,别当回事。”
袁晓不说话,但眼神,懂得都懂。
贾夫人脸色发白,只得低头喝茶。
花厅这边暗潮汹涌,小姐们可不是,与几个姐妹说说笑笑,偶尔弹个琴,做个画。
楼祺看来看去,看的眼花缭乱。
这个画画的好,那个诗作的好。
楼祺站在不远处,心里狠狠被满足了。
等到了午时初,楼祺才被通知回去,楼祺眼神中有点恋恋不舍。
看的楼清漓有些阴郁。
不用说,在花厅的这段时间肯定不好过,在女人之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