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内,夜纤云烦躁的看着消息。
今晚再不回来,家法处置。
楼清漓双手环胸,坐在沙发上看着角落处的夜纤云。
她也没想到,两次谈事情,都会在同一个酒吧遇见,这缘分,真够奇妙的。
楼清漓的对面,是一位好友。
阿谦道,“真要查那件事,太久远了,恐怕一辈子都不一定查清缘由。”
楼清漓喝了一口酒,“不急,反正都被上层踢出来,回去也不容易,不如慢慢来。
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阿谦抵着下巴,“你还真打算当个普通人了?”
楼清漓看了一眼阿谦,“你不是退役了吗?能适应?”
阿谦指了指自己的左腿,“还好,能日常生活,不耽误调查。”
楼清漓默。
阿谦笑了笑,“上面已经发下残疾证书了,可是有补贴的,饿不死,就是回不去罢了。”
楼清漓张了张嘴,但衣袖的触感让她浑身僵硬。
阿谦眨眨眼,看着这位忽然出现的少年。
楼清漓清咳一声,“阿谦,这事儿改天再聊,我还有事要办。”
“你为什么跟他说话?”
阿谦跟楼清漓一懵,随后同时看向夜纤云。
楼清漓定定的看着夜纤云的眸光,发现还在放空状态,瞬间松了一口气,“你为什么这么说?我们认识吗?”
夜纤云默了默,“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唯一吗?”
楼清漓一脸茫然,她什么时候说过。
楼清漓仔仔细细的回忆了一下自己从小到大对话过的人,发现还真没说过这话。
所以,他脑子瓦特了?
坐在对面的阿谦很尴尬。
要不,偷偷溜走?
阿谦给了自家头一个同情的眼神,就偷偷溜了。
楼清漓:“”
夜纤云没有在意阿谦,只在意眼前的人。
“你不是说,你就算死了,也不会跟任何男人来往吗?”
楼清漓:“”
她发誓,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说这句话,因为部队大部分都是男性,不来往,怎么可能!
“你说过,楼家是我的,你也是我的,还有楼氏也是我的。”
楼清漓眼底划过狠厉,楼氏,是她母亲最大的秘密,这个人怎么会知道,还很了解的模样。
楼清漓这才发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当年她母亲的家族,早已败落,只有楼氏,成了嫁妆转到她的名下,但她并未打理过。
他是怎么知道的?
“楼清漓,为什么,明明,可以躲过去的,为什么”
楼清漓忽然灵光一现,扛着夜纤云打了个车,直奔心理诊所。
到了心理诊所,楼清漓快速说明部分原因,再加上这是属于军方的民间诊所,她很放心。
楼清漓站在诊室外,看了看手表,耐心的等待。
过了半个小时。
心理医生才出来。
楼清漓看着韩时泽,“怎么样?”
韩时泽若有所思的看着楼清漓,“你有没有双重人格?”
楼清漓脸一黑,“你觉得呢?”
韩时泽清咳一声,“抱歉,实在是那位病人所讲述的你,是两个人。”
楼清漓越发疑惑,“什么意思?”
韩时泽看了一眼关上的门,“等我助手出来,你看看就知道了。”
楼清漓只能等着。
过了一个小时,助手才整理好,走出来把笔记本递给韩时泽。
韩时泽没有看,直接接过扔给楼清漓。
楼清漓翻开笔记本,略微扫了一眼,整个人都傻了。
笔记本掉落在洁白的地板上,都没有理会。
过了好一会儿,才捡起笔记本,细细的看了起来,等看完,已经是半夜。
楼清漓紧绷着脸,一言不发,进了韩时泽的办公室。
韩时泽看着进来的人,眉眼带笑,“怎么样,是不是匪夷所思,这是一个见不了几面的人,能说出来的话。”
楼清漓不语。
韩时泽非常好奇,“清漓,真的没有双重人格吗?那位所说的,部分都能对上。
唯一觉得不一样的是,你的性格,还有经历。”
楼清漓眼神复杂,“如果,他所说的,是真实的话,只能出在我父亲身上,在他的话里,父亲没有活着。
或许,早牺牲了几年,这造就的结果,就截然不同。”
韩时泽仔细分析了一下楼清漓的家属,道,“这不是真正原因,你别忘了,三岁以前,你的外祖父母还在。
三岁以后,都身体原因相继去世,那个时候,除了你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