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她竟真听得进去。
出他所料。
……
周围人不断发表着见解,虞笙只安静地坐着,垂着眼睫。
忍不住动了动指尖。
光烹个茶,江焳那眼神都像要把她活吞了似的。
抚琴?
她手指还不灵活到飞起!
到底怎么才能把那些脏东西从他脑子里清出去。
现在一个眼神她都觉得在被骚扰啊啊啊!
这场雅会持续到未时末。
出金兰阁的时候太阳高照,虞笙站在屋檐下,等鸢尾去寻马车。
江焳越过她朝前走去。
连背影都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
要不是看过话本,谁能料想这样的人,心中会有那么多令人羞耻的火热想法。
虞笙心思微动,反应过来时话已出口:“江大人。”
江焳回身,清冷的视线投来。
“江大人何时方便,我有话想同你说。”
虞笙鼓起勇气说完,下意识往他胸口瞄去。
那日她费了那么大劲,不知话本泡坏没有。
察觉她的视线,江焳眉间一敛,踏上马车,不打算理会。
这是不方便的意思。
虞笙觉得很难办。
此处人来人往,不方便她说那种事,江焳也刻意避着。
可人若少了,跟他独处,虞笙总觉得有点怕乎乎。
算了,再找机会吧。
江焳上车等了许久,竹砚迟迟没有动作。
他敲敲车壁,不耐开口:“怎么了?”
此时,外头传来声音。
鸢尾气喘吁吁跑回来:“姑娘,我们的马车被牵到江府去了!”
“啊?”虞笙一头雾水,下意识看向江焳的车。
车窗旁的垂帘毫无征兆掀开。
四目相对,男人目光凛冽,虞笙愈发茫然。
“奴婢去小解的功夫车就不见了。”鸢尾挠挠头,为难地复述,“江姑娘说寻到了你一直想要的字画,邀你去江府……”
竹砚也垂首跟江焳解释:“公子,二姑娘说终点一样,分两路太麻烦,请您把虞姑娘捎回去。”
“谁说我要回府?”
冷沉的嗓音清楚传来,虞笙犯了难。
沉默好一会儿,她道:“鸢尾,你去租辆马车。”
却在这时,侧帘再次掀开。
江焳脸色难看:“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