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然后含着。
王唯一可耻地来感觉了。
王唯一被放到床上,有些不舍。她好喜欢被他抱着,江边线要是走不到头该多好。
被子堆在床靠墙的地方,殷长衍一条腿跪在床沿,弯腰去取被子,“累了吧,休息一会儿。”
“殷长衍,把我抱到椅子上。”王唯一避开干净的被子,大腿抬高一些,尽可能避免把灰尘带到床铺上,“到处躲,身上都是土,后背也有汗。粘粘的,不舒服。”
“好。”
椅子宽大,王唯一缩进去只有小小一团。细白的手肘靠在椅背上,下巴垫了上去,娇软又可人。
木质扶手触之生凉,王唯一脑子跟着冷静下来。后知后觉,她是不是被殷长衍耍了。
王唯一红唇微启,声音带了一点儿娇憨,“殷长衍,烧一些热水,我想沐浴。”
“好。”
殷长衍烧了两锅热水,备好沐浴用品。他在房间,她洗澡会不自在,“你慢慢洗,我出去坐着。”
衣袖被揪住。
她的眼睛让殷长衍想起夏天放到冰水里浸着的黑葡萄。
“我手上没劲儿,你帮我脱。”
殷长衍不疑有它,“好。”
剥光她丢进浴桶里,殷长衍弯腰拾起衣物,等会儿清洗好挂出去晾晒,她也该收拾妥当。他就可以放心去明炎宗。
“殷长衍,我背上好疼,你看一看是不是被藤蔓刮伤了。”
殷长衍抬头去看,肌肤莹白细嫩。迟疑了一下,指腹碰上去,顺着女孩子柔美的背部线条漫无目的地滑动。
喉咙泛干,“你在勾引我?不用如此麻烦。唯一,你笑得大声一点,快步向我走来,甚至是软软的叫一声‘殷长衍’,我就已经情动。”
啊?就这么简单?这也未免太随意了吧。
王唯一双手环住自己,打退堂鼓,她是不是勾引得太过草率,“认识这么久,原来你是色中饿鬼。”
“不是,我只对你情动。”殷长衍说,“你是我娶来的娘子,我只想对你情动。”
“你情动的人是娘子,还是王唯一?”
殷长衍愣了一下,“娘子是你,唯一也是你。”
王唯一心头不舒服,“照你这么讲,你情动对象是娘子这个干巴巴的身份,而不是活生生的人。假如你娶的人是湘儿,你也只会对她情动。就算我扒光衣服站到你身边,你连眼皮子都不会太抬一下,是不是?”
“不是。”殷长衍矢口否认。
“不是什么不是,你就是这个意思。”王唯一被气到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火大,手拍水,溅起很大的水花,“你出去,我要洗澡,不想看见你。”
“我、”
妈的,岔气儿了,肚子有点儿疼,“还我,出去!!”
殷长衍眼睛尖,要扶,伸出去的手让她一瞪又悻悻地缩回来,“你别生气,我走,我马上走。”
把衣服错洗完,晾晒在竹竿上。殷长衍都没想出来自己哪里做得不对惹她生气。这副模样的王唯一比十个杨玄霜还要棘手。
跟她说一声,然后去明炎宗吧。李卿之一向讲规矩,他让他枯等两个时辰,李卿之得气到原地跳脚。
屈指敲门,王唯一的声音透过门板穿过来。不太清晰,但不影响捕捉几个关键字眼。
“......卫师兄......肚子抽疼......临江边......”末了甜甜的来了一句,“......等会儿见,卫师兄。”
褚行赠的令牌有联络功能,只需将对方的心头血滴入,双方就能联系。给殷长衍治病的时候,王唯一以病人家属身份逼迫卫清宁交出一滴心头血。
拿帕子绞头发,大门推开,殷长衍板着一张脸走过来,二话不说掐断令牌。
王唯一:“你做什么?就算不想给我看病,给你孩子看病总可以吧。”
“我找了大夫,很快会到,让卫清宁别来。”
“你什么时候找的?”她怎么不知道。
“你叫人去明炎宗送信的时候。叫卫清宁回去。”殷长衍再次强调。
这多没礼貌,“没准卫师兄已经往这边走了。”
“那就叫他原路折返。把令牌给我,我来说。”殷长衍拧起眉头,低下头,打开令牌,拨开代表卫清宁的小绿点。
令牌这玩意儿,非主人不能操作,“唯一,打开。”
“我不。”
殷长衍眯了眯眼睛,把令牌还给王唯一,过了一会儿道,“我去明炎宗取封灵铜针,你在家休息。茶已经沏好,里面放了红糖、枸杞。晚上吃猪蹄,我多买一些黄豆。”
明炎宗到临江边只有一条路,半道截返也不是不行。
王唯一不知道殷长衍突然之间闹什么别扭,但她隐隐能感觉到他生气了。呵,真有意思,她还没发火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