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不是尽量不能上岸么。”林光逐垂着头,突然轻声说。 方旬哼一声:“我乐意怎么了,我想上岸就上岸,少管我。” 林光逐捧着方旬的手不说话,眉头依旧紧紧拧着,过几秒钟起身去拿了消炎药回来,动作轻柔而又细致为其涂抹药膏。 方旬:“……” 方旬唇线抿直盯着这样温柔的林光逐,眼眶竟然泛酸。明明已经成功制造出了身体接触,可他的情况不见半分好转,反而心底微妙刺痛。 他几乎忍不住地去想, 在林光逐转身为他去拿消炎药的这三十秒钟里,林光逐到底是看他皮开肉绽心疼他,还是在想人鱼的指甲是否也能制成长明灯灯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