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
“我还不至于穷到打劫早餐店!”
颜姒去拿碗,豆浆分成两碗,她好饿,包子都送到嘴边了,被冯若希打掉,非要给她检查,折腾一通,包子皮都快凉了。
确定她没大碍后,冯若希头疼得扶不起来,她昨晚可是连着干了几瓶酒,能跑颜姒这儿来,纯粹是吊着半条命,吃早餐时差点趴桌上睡着了,她凭最后一点清醒打电话给医院里请假,也不回家,干脆就在这儿睡了。
颜姒到医院后还抽空去了儿科一趟,确认冯若希的假被批了才放心。
早上八点多,江砚黎才到家。
他醉得厉害,在车里坐了很久,司机喊他几声才听见,他将外套脱下搭在肩膀上,往里去,沙发上裹着的一团动了动。
“哥哥?”
江砚黎半眯着眸子,辨认了两眼,“怎么在这儿睡的?”
沈星眠跑过来,扶住他,“你喝了好多酒呀,难受吗哥哥?”
大冬天的,冷风吹在身上都打晃,沈星眠却穿着裙子,身上就只盖了张绒毯,她似乎在沙发上睡了一夜,头发散着,脸颊上还有抱枕压出的痕迹,即便家里开着暖气,她穿这么清凉也还是少了点。
调得过高的暖气,吹身上,身上沉了一晚上的酒精味和醉意拢上来,江砚黎心里燥得很,抬手解扣子,沈星眠贴过来,盯着他衬衫的纽扣,帮他解了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