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那个第一个愿意走近我的人，那个遇事总喜欢挡在前面的楠楠，那个即使受伤第一时间却还总想着安慰我的楠楠，那个明亮温暖的楠楠，都是真的。”

“她在，她就在这里。”

元楠默默握紧了拳头，神色依旧没有波动，仿佛什么都没听到，淡漠地像是一个机器。

一时间，房间又安静下来。

雷克斯扬起手，打破这份僵硬，“嗨，又见面了。”

元楠回过神来，点头示意，“谢谢你帮我送信。”

“你们两位，到底是什么人？”雷克斯探究的目光扫过她和元青。

元青瞥了一眼元楠的袖摆，“你们应该知道十二时空吧。但除了十二时空，外面还有更广阔的世界，确切来说，我们来自另一个位面，一个比你们更高等的位面。”他恶趣味地点出“高等”二字。

雷克斯仿佛没有察觉，冷静追问道：“既然如此，你们是怎么来的？穿梭位面的条件是什么？”

啧，元青眉毛一扬，他不喜欢天真的人，但更讨厌聪明的人。

“首先，你必须锁定或找到要去的位面的坐标，低等位面想去到高等位面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而我们去低等位面就容易多了，而且只要遵守一定的时空秩序，就不会轻易被排斥出去。”

先是惊讶于他的坦诚，细想后后雷克斯面色渐渐凝重。

像是知道了他在担心什么，元青开口道：“不用担心会有很多高位面的人来你们这里，穿梭位面并非那么容易。位面的数量多如繁星，就光是第一步的锁定，就需要确定的坐标和连结，也不是每个人都能穿梭位面的。而且，你以为你们这里是香饽饽吗？高位面的人吃饱了撑的没事来你们这里。”看着雷克斯警惕的样子，元青不禁翻了个白眼。

你不就是吗？

雷克斯一挑眉。

“你来这里，是为了找她？”

“差不多。”他模糊答道。

看来还有别的原因。

“她是……？”雷克斯继续试探。

“她是我族圣女。”元青说地意味深长。

他抬腿走近，“我们元氏一族天生就有造梦的能力，而圣女的能力已经可以……”

“元青！”元楠大声制止道，一直平静的面具有了裂痕。

“楠楠，我不怪你。”赵北北说地格外认真，“你用尽全力为我编造出一个好梦，我为什么要怪你。”

元楠讶异地抬起头。

要是有一天，你发现你所在的世界是假的，你的认知是假的，该是何等的恐慌。

怎么会不介意。

她总是这样，把严重的事情就这么轻飘飘地带过了。

这个人啊……

“那是一个梦，不是吗？”赵北北生动地眨眨眼。

可那又不只是梦。

这个人啊，实在是太过温柔了……

元楠不禁抿了抿唇，“那个梦是以你的记忆和潜意识为基础而衍生出来的。”

赵北北恍然，“所以才会那么真实，以至于瞒过了我的感官。”

元楠有些挫败，“可是最终你还是发现了不对。”

“因为太过真实和美好了，这样的事发生我身上总觉得不真实。”

所以她不信。

“怎么会？”/“你值得！”/“不会！”

元楠，汪大东，以及元青的声音同时响起，伴随着雷克斯同步紧锁的眉和不赞同的目光。

赵北北一哽，面对四人的目光，她明智地决定转移话题。

她看向元楠，“我相信你绝不是以伤害我为目的，但是就算那里再美好，终究不是真实，所以我不愿再留在那里，我宁愿接受波澜的真实。”

“北北。”元楠忐忑地看着赵北北，这是她今天第一次叫出这个名字。

她深吸一口气，小心地确认道：“所以，你喜欢这里，是吗？”

“是的。”赵北北毫不犹豫地点头。

“那就好。”元楠弯起嘴角，笑容纯净美好，一如多年前那样。

幸好，她的决定是正确的。

元青的脸色却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既然已经说开了，元楠，跟我回去吧。”

“不，我不回去。”元楠转身面向元青，说得异常认真。

“你不属于这里，虽然能暂时留在这里，没有什么问题，但你不能一直留在这里。”元青语气严厉，近似于训斥。

“我没有妄想一直留在这里。”元楠轻声陈述，眼中是看透了一切的澄澈。

她只是想再多留一会，一会也好。

“这次以后，我会回去的，回去后我不会再任性了，我会乖乖做好圣女该做的事。”

她顿了顿，咬着下唇，“但是，现在我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