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太康郡主口中的欺君之罪更是无稽之谈。”
这怎么可能?
这老妇刚刚怎么不说!
“纵大人,如歌受伤了。我们走吧,这里的人都太讨厌了,我再也不来了。”
她将头上的鹤簪拔了下来扔在地上,还以为这个平南王妃是什么好人,也只是自私自利的小人罢了。
她才不要带着这府上的东西走。
陆朝言怕她待会后悔轻轻贴在她耳边告诉她,“那个簪子有点贵,真不要了?”
“真不要了,我怕我看见就受气。”
“好,你讨厌这里我们就走。”
这闹剧就这么结束了,既然纵科玉和云瑶都没有揪着不放,平南王妃也就散了宴席。
大家都知道今日之事得烂在肚子里,平南王府何时这般不体面过。
云瑶上了自己的马车,陆朝言跟着纵科玉回怀兰别院。
本来如歌就是陆朝言的朋友,跟着纵科玉走她也不觉得奇怪。
“云瑶她应该不会再因为好奇参加这么无聊的宴会了。”
“也就你陪着她胡闹。”
“她才没有胡闹,她今天努力保护我了。”
“嗯,你们才是患难与共见真情。”
怎么听起来酸酸的。
纵科玉熟练了拿出金疮药涂在陆朝言你的头上。
每次答应自己再也不会受伤就一定会带点小伤回来,陆朝言这张嘴就像开了光。
“你轻一点……有点疼……”
“知道疼了?刚刚看你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还以为你已经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
“才没有呢……”
陆朝言自知理亏,把披风紧了紧又往纵科玉身边挪了挪。
一包刚出锅的糖炒栗子递到了她眼前。
“张彻刚做的,非要我第一时间带给你。”
“我一上来就闻到了香香甜甜的气息,还以为你看见我受伤生气了,不愿与我分享呢。”
“是想要给你个教训,但也不能用这么残忍的方式。”
这栗子全开了口,好剥的很。
任何事都一样,这口子打开就不能轻易收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