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言觉得把这客栈卖了都卖不出五百两，何志业就是上门找消遣，找到了林修文这个倒霉蛋。

“我就站在这里看，不行吗？”

陆朝言记得小楼如今还不大认字，他能看得懂欠条吗？

“我教他先确认何志业手中是否真的有欠条，又不需要他真的识字，五百两三个字他还是能认得。”

“那你想做什么？”

纵科玉想做的事，很快就实现了。

何志业将欠条捏在手里，专门给小楼展示了一番上面的数目和林掌柜的签字。

“如何？”

“嗯！原来你真的有欠条啊，原来不是恶霸欺压百姓呢。”

“那当然！你说……谁是恶霸！”

何志业怒火中烧，伸手揪住了小楼的衣领。

还没来得及给小楼一拳，他手里的欠条忽然着火，连扑灭都来不及就烧成了一团灰。

紧接着他自己的手也僵硬麻木，动弹不得。

“你这个……小……鬼，到底……对我……做了熟么……”

小楼拍掉他的手，“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何志业这才发现自己着了道。

林修文也看呆了，这是怎么做到的。

“现在欠条没了，你们的命也快没了。”

小楼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是不是四肢僵硬，口舌麻痹。”

何志业想点头也只能点一半。

“不急，马上你就会七窍流血毒药穿肠。”

“想不想活？”

这次何志业拼命点头，他当然想活！

“这些话都是你教他说的？”

纵科玉可不会承认，这副故作老成的样子是自己教的，“都是这小子自己临场发挥的。”

小楼跟着纵科玉这么久，也学到几分，摆起架势。

“想活？也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