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低垂,穿着单薄的里衣感受着纵科玉热切的胸膛,被封住的嘴唇里溢出轻吟,纵科玉十指缠住她的发丝,随着纠缠的深入,将人往自己的怀中抱得很紧。
两人分开时,纵科玉眼里尽是未褪的情欲。
“我后悔将我们的婚期定的太晚了。”
“那……该是你后悔。”
不能让纵科玉继续在自己的房间待下去,陆朝言借口自己困乏把人赶了出去。
像刚出生的雏鸟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她刚刚……不由自主的回应他的吻了,她好像还碰到了……
不能再想了,赶路要紧!
温习一大早就把所有人叫起来,他发现准备的所有粮食都有一种奇怪的味道。
锦书闻不出来,这些吃食都是她上街采买的,按理说不应该出现任何问题。
“拿给我闻闻。”
纵科玉往她手里放了一块桃花酥。
闻起来似乎有股酸味又苦味,被甜甜的香气盖住,又香又臭的。
“真的有味道。”
“大人,我没往吃食里面放过任何东西啊!”
温习也奇怪,他昨日嘴馋已经提前从锦书那里预支了一份糕点,昨日吃起来还十分正常,今早起来就这般了。
“或许这些糕点放不久,我们就不带了,等到了地方再买吧。”
“就不耽搁时间在这上面了,直接出发吧。”
这一路上有不少流民,他们没带上那些味道奇怪的吃食,手里并没有可以救济给流民的食物,再加上有庄慈黑着脸赶车,马车很快就通过了有流民的区域。
他们没看见一个时辰后有另一辆马车路过,马车上的人好心把自己的食物分给流民,整辆车都被拆了,马车主人所有的吃食和钱财被一清而空,好不狼狈。
“世风日下啊!”
“老爷,咱人没事就好啊!马车没了,还能走着去,人没了才是什么都没了。”
“你说的也对!你看前面的车轱辘印,怎么别人都能过,就我不行!”
难道真的是他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