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应该出血了。
他拿出
随身带的医疗包,然后准备给他注射一些血清。
虽然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但是起码能有一个减缓的效果。
而翻译看见了那个人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十分的赫人已经忍不住的有些胆怯了。
钟安龄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还是出去外面等着吧!
那翻译点了点头,还是觉得自己的小命要紧。
钟安龄,仔仔细细的在这个一览无余的房间里面搜索着什么。
作为第一个发现病情的人,一定有什么东西能够是发现源头的导火索。
但是房间里面除了一些日常的用品,还有一些破败不堪的衣服和农作用具之外。
他确实看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喝水用的杯子?可是据说,这里的人水源极缺,如果碰到合适的水的时候,大部分的人都是用手捧着喝的。
别说那个看起来已经落了灰的杯子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散发着恶臭气味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木桶样式的东西,还时不时的散发着阵阵的恶臭。
虽然里面已经没有了污秽的东西,但是难闻的味道还是让钟安龄一下子就明白了它的身份。
夜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