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每天也是在科研室里面研究病人的反应还有情况。
包括研究病毒的变化还有演变。
随着这种病毒越来越多的扩散,上面给他们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他跟赵九龄两个人已经几天几夜都没有合眼了,这一天终于来了,他们倒班的机会了。
再痛痛快快的睡了一个觉之后,赵九龄提议的说道:“来了国这么长时间,咱们也没有出去逛逛,要不咱们出去转转吧。”
钟安龄一想也可行这么久了他脑子里绷得弦太紧了。
也是时候释放一下了,而且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谢毛毛了,他想着给她挑选一个礼物。
他们两个上了街之后,街上虽然不比国内严寒,但是天气也是有些寒冷的。
钟安龄情不自禁地箍紧了自己身上的风衣,来来往往的都是高鼻梁白皮肤的人。
耳边充斥着也是国外的语言,钟安龄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疼的太阳穴,他真的太久没有回家了。
即使处在异域风情的国家的街头,他也生不起一丝一毫的兴趣来观赏。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去附近的中餐厅用餐的时候,前面的街头突然发生了一起骚动。
甚至还有一声剧烈的枪响!伴随着前面的人群四处的逃窜,还有阵阵的尖叫声。
前面的情景,赫然的展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有一辆涂着红色十字的大巴车停在了路口,看起来一个司机模样的人高高的举着双手,后面赫然的有一个人举着枪对着他的头顶。
而且那个看起来表情十分狰狞的人站在大巴车门口,对着门里面的人大声的说些什么东西。
钟安龄和赵九龄他们对视了一眼,逆着人群,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到了他们几米之外的地方,旁边看热闹的人群聚集在一起,通过他们的交头接耳,钟安龄他们了解到了现在的情况。
原来是有一个疑似患了病毒的男子打击太大,所以想要报复社会。
他原本是想在街上开乱枪好引起暴动,但是没想到这个时候正好在路边走过了一辆红十字会的大巴车。
里面装着的都是从四面八方来的志愿者们。
他们这个时候正要去接受培训,但是没想到这名男子一看见大巴车就用枪把他们司机逼停。
再劫持了司机之后,他还堵在了车的门口。
里面的人不许出来,一到动弹,就会
被打伤。
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向里面的人开枪。
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男子的情绪有些激动。
他不断的拿着枪朝着周围的人叫嚷着什么,手里面还掐着那个司机的脖子。
这个时候,围观的人纷纷的往后退,好像是听到了什么有力的威胁似的。
钟安龄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的心里面有些不安。
赵九龄拉了拉他的胳膊:“咱们也离得远一些吧!”
他点了点头,但是走了几步,又躲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看发展的情况。
谢毛毛觉得很无奈,因为她们今天要去培训的时候,在半途中突然的被人劫持了。
本来路上的人还想反抗来着,但是他们的司机被人劫持了,就算是报警,那个看起来凶巴巴的劫匪也死死地堵在了门口。
不让他们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车上有个护士发出了崩溃的哭声。
有些悲伤的氛围弥漫了他们的车厢里面,谢毛毛在这个时候,内心充满了绝望。
他们本来就是凭着一股勇气,来这里救人的志愿者。
有的人如同谢毛毛,也是头一次。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会遭受这样的危险,尤其
是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他们会对自己的信仰产生怀疑。
生命都受到威胁的时候,谢毛毛才真真切切的认识到了,自己所在的国家到底有多么的安全还有友好。
至少走到大街上的时候,不会突然有人拿枪指着你的头,也不会被人拿着枪在街头扫射。
谢毛毛有些绝望,为什么,她连钟安龄的人还没有找到。
她们甚至还没有见上一面。
她无比的后悔自己的理想主义,因为她想着自己能够独挡一面的时候,才有能力走到钟安龄的身边。
还想着自己真正的当了志愿者以后,才能给钟安龄一个信息。
这个时候,谢毛毛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机,生怕自己有个不慎,医自己的父母又应该怎么办呢。
就在这个时候,身边的郭思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她的手虽然很凉。
但是她却十分的镇定:“警察已经在路上了,不要担心,我们都不会有事的。”
谢毛毛愣愣的看着她,看着她清秀的眉目之间慢慢都是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