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毛毛尴了个尬了,谁跟他是一家人啊。这人的目的也太明显了吧。
晚上,谢毛毛给老谢喂完了饭,然后给他擦拭了一下手跟
脸。
“医生说了,你现在还不能够碰凉水,身体还不能擦,一擦就容易扯着伤口。”
老谢眨巴了一下眼皮,示意自己知道了。
谢毛毛点了点头,然后把毛巾放到了洗脸盆里面,揉了揉。
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再转头回来。
老谢已经闭上了眼睛又了过去。麻醉的药效还没有完全的过去,再加上生病的时候,劲头难免不比平常。
谢毛毛悄声的对着钟安龄说道:“你先去休息一会吧,一会儿我叫你成吗?”
钟安龄昨天晚上只睡了三四个小时,断断续续的白天还跑了很多地方。
这会儿有些坚持不住了,他不再推辞。
“那我先睡一会儿。”
“嗯。”
房间里面静悄悄的,从外面打水回来的谢妈妈看见了钟安龄人高马大的,躺在了医院里面的折叠床上。
免不得的,有些心疼:“安龄,这孩子真是没少出力。”
“昨天就睡那么一会儿工夫,今天白天还忙上忙下的,真是……”
谢毛毛压了压自己的嘴角,懂她的欲言又止,钟安龄真是比亲生的还要尽心尽力。
但是她这会儿心乱如麻的,端着水走出了房间,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