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婷的话突然的就被打断,然后猛不丁地听见她这样发问,有些慌乱。
“什么叫我逼你原谅他呀?”
“就是你们所有的人都在讲着他的好,他现在有多好多好。可是为什么你们却从来都不提他的往事呢。”
谢毛毛,站在马路牙子上,盯着床边汽车的鸣笛声,烦躁的皱着眉。
仿佛发泄的朝着朱婷低吼着。
朱婷定定地看了她几秒:“毛毛,你先冷静下来听我慢慢跟你说。”
“你说吧。”谢毛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不该这样说你的,对不起。”
朱婷是她唯一也是最好的朋友了。
“我们并不是为钟安龄说好话,我是最清楚你们过去的事情的人。”朱婷用一种平淡的陈述的语气对着谢毛毛说。
“而是我觉得你们两个人,纠缠了这么多年,是命运让你们重新遇见。或许你的心里有怨恨,但是你也不得不承认,再也遇不见这样让你惊艳的人了,不是吗?”
原本谢毛毛觉得她懵懂不知事,但是现在的朱婷却成熟的像一把利刃直直的捅进了谢毛毛心中最隐秘的地方。
她可以骗自己说等到了合适的年龄就服从家里的安排,通过相亲找一个合适的
男孩子。
但是,所有的一切都要建立在退无可退的地步。
合适的另一个同义词叫做将就。
因为没有那个更好的选择,所以没有办法只能将就。
谢毛毛可以这么欺骗自己,但是却欺骗不了这么多年如此了解她的朱婷。
她别过了脸去,不说话。
看着路上的行人脚步匆忙的从她的身边走过去,没有人可以注意到,在马路的旁边有两个女孩子穿着鲜丽,但是她们的表情却不是很妙。
“毛毛,其实你的心思,我一眼就能看透。别抗拒了,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朱婷上前来,握住她的手:“他是分了很多的错,可是你对他还是有感觉。别为难自己了,给他一次机会,让他赎罪吧。”
谢毛毛募的转过了头去,直视着朱婷的目光。
两个人的目光,不偏不倚地对在了一起。
朱婷的视线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闪躲,半晌,谢毛毛的目光微闪然后低下了头。
“我们去喝奶茶去吧!”
说完之后,两个好友跟没事人一样转身进了附近的商贸街,直到下午的时候,程易阳打电话说他们回来了。
分明是一个下午的时间,但是程易阳对钟安龄的态度转变的却
很快。
因为他那个朋友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不光十分熟悉的给他介绍了西城区那些老牌的建筑公司。
而且还给她找了一些适合做起步公司的地皮,甚至连预算都明明白白的。
可以说,有这样一个人在,他们前期少走很多很多的弯路。
晚上的时候,程易阳请客吃饭。
钟安龄那个朋友周泽也在,他看起来十分热络,都走到了谢毛毛的面前。
“我之前是见过你的,钟安龄,经常在宿舍里面拿起你的照片晃悠”
谢毛毛,透过了他的身后看了一下,钟安龄好像去洗手间了。
她礼貌地朝着他笑了一下:“是吗?”
“是啊,我们当初分宿舍的时候听说钟安龄是以省第一的成绩来我们学校的,也算是屈尊降贵了。每次喝酒的时候,我们都问他为什么在呆在这里。”
“那个家伙总是不说话,抱着一张相片。直到毕业那天,他才跟我们说:因为怕她回来找不到我。”
“当时我们还在纳闷,那个她是谁?”周泽的视线若有所思的落在了谢毛毛的身上。
“直到看见这个家伙看向你的视线,我就知道了。不过跟我想象当中的有些不一样。”
他玩味
的笑了笑:“可以告诉一下我你们的爱情故事吗?”
谢毛毛,遥遥的看着钟安龄的视线从走廊那边出来。
然后在远处看见了周泽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如临大敌的,急匆匆的朝这边走来。
她笑了一下,不轻不缓的说了一句:“我们的爱情,从未开始过。”
周泽面露惊讶之色,还没来得及说话,肩膀上就被搭上了一只手。
这熟悉的力道,让他的浑身一震,急忙举手投降的说道:“我什么也没说,不信你问他们?”
被他手指到的程易阳耸了耸肩:“我只顾着跟朱婷说话了,没有注意到这边。”
钟安龄半信半疑的把目光扫向了谢毛毛,看起来十分正常,甚至还有闲心向服务员要一瓶饮料。
“快坐下吃饭吧,我明天就要去上班了。”谢毛毛说道:“朱婷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这好像是她主动要求什么,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