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同学的视线在班里的人扫过了一圈,大部分的人在她充满热情而又直白的目光下,低下了头。
但是有的人就是充耳不闻,只专注的盯着自己面前的书。
钟安龄就是其中一个,他的腰板挺得直直的
,并不像别人那样佝偻着身子。
被学习压垮了身子,从而给人一种一蹶不振的样子。
钟安龄是那种,无论你什么时候看过去,腰板都是挺得直直的,扣子永远都是紧绷的。
就算是最热的夏天,大家都汗流浃背,也看着他面不改色的穿着长裤白衬衫的人。
自然而然的,新同学的视线落到了他的身上。
钟安龄察觉到了以后,抬起了头,报以礼貌的笑。
露出了标准的八颗牙,不亲昵也不冷漠,嘴角微微的扬起,不知道是模拟了千百遍的神态了。
新同学看见这笑以后一愣,继而露出了兴味的笑:“看来你真是变得跟我想象中的一样。”
钟安龄看着她,微微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为什么这个姑娘,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于是,就在周围的同学或吃惊或不解的目光中。
他们传的神乎其神的新同学,径直的走下了讲台,来到了钟安龄的身边。
她朝着钟安龄绽放出了一个足以让人惊艳的微笑,但是看到了面无表情的对方。
她的语气可以称得上是邪恶,很轻很轻的在他的身边说,
“好久不见啊,安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