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安龄一声不吭的任由她咬着,终于,谢毛毛哭的累了。
揪起了他的袖子,狠狠地撸了一把鼻涕。
做都做了,干了这票大的她就不会再理钟安
龄了。
都这样丢人了,她也不在乎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钟安龄不做反应,而是低着头看着谢毛毛。
她这会儿变得沉默了起来,时不时的抽泣一下,还会发生像猪一样的哼叫声。
但是钟安龄这个时候却没有心情笑,他看着谢毛毛,心里有些迷茫。
时不时自己对她太苛刻了,他扪心自问道。
因为自从他们长大了以后,他就没有看见谢毛毛哭过了。
钟安龄看着自己有些湿润的手,那是谢毛毛的泪。
他的语气里面带着些茫然:“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不明白……”
谢毛毛恨恨的:“不明白什么?”
“不明白为什么看不得你这样。”
不能看见她沉默,不能看见她哭,不能看见她受委屈。
一看见就会失去自己的理智,然后干出一些自己都会不可思议的样子。
比如现在,他的手戳上了谢毛毛的酒窝。
“而且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想看见这里永远带着笑。”
谢毛毛愣愣的,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远处有嬉笑打闹的初中生时不时的传来声响,老校区的爬山虎开的正好,在他们的头上随风照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