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表情,只是淡淡的。
谢毛毛咬牙切齿的:“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把?死刑犯都要有个辩白的机会呢。”
钟安龄的眼睫毛眨了眨,他不可能说出为什么?因为谢毛毛一点错都没有。
错就错在,他是个懦夫。
又是沉默,谢毛毛有些气馁,她突然伸出手握住了钟安龄的手。
他们指尖相接的地方,仿佛触了电一般。
钟安龄“
嗖”的一下收回了手,他垂眸。
“谢毛毛,你还想让我给你补习吗?”
他的语言是最有力的威胁,谢毛毛抿了抿唇,不动了。
“可是,你是真的不喜欢我吗?”
谢毛毛不懂为什么人能变得这么快。
分明前段时间,他还对她笑脸相对,但是现在,这像是一个冷冰冰的雕塑。
“你已经长大了,不要再把喜欢这件事挂在嘴边。”钟安龄淡淡地说道:“不然别人会笑话你的。”
“你也会吗?会笑话我对你的喜欢吗?”谢毛毛穷追不舍。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沉默,过了半晌。
“做题吧,先把你的成绩提上来再说。”他叹了口气,年少老成的模样。
谢毛毛“哦”了一声,依旧拿眼睛看他。
钟安龄转过了头去,用笔点了点卷子。
“快写吧,要不我就走了。”
他冷淡的模样,让谢毛毛的心里荒草丛生。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引来钟安龄这样的对待。
其实没有对错之分,只不过那个人不喜欢你,那就是最大的错。
只是谢毛毛不懂,惶惶然的以为是自己不够好,不够优秀。
于是挣扎在自我否定当中,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