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针,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眉头微挑:“怎么会呢,师傅以前让我扎过针的,我从未失手过。”
萧棋这才松了口气,在椅子上坐下。
阮惜时手指落在他头顶伤口上,细细摸索了一番。
萧棋被她摸的又疼又痒,忍不住道:“你怎么还没下针,以前真的给人扎过针?”
阮惜时不为所动:“不是人,是动物。”
萧棋:“?”
还没等萧棋反应过来,阮惜时手中银针迅速一落,萧棋只感觉到一股剧烈
的刺痛,但反应过来的时候,针已经扎上了。
阮惜时又迅速将其他银针扎在了穴位上。
有了前面那股剧痛,后面反倒不怎么疼了,几乎就跟蚊子叮一样。
阮惜时迅速下了针,才松了口气道:“好了。”
感觉到萧棋人已经僵了,阮惜时才悠悠道:“第一针是扎在你受伤的肿胀上,所以会痛,但是需要帮你放出淤肿,是必须的。后面的几针是在穴位上,自然没那么疼。”
萧棋听到这话,身体才稍稍舒展。
他伸手想去摸被针扎的位置,却被阮惜时伸手格挡开:“现在还不行,万一碰歪了穴位上的针,可不是开玩笑的!”
她语气有些严肃,竟让萧棋有种被震慑的感觉。
他下意识的停住手,没敢再动了。
阮惜时眸光淡扫过他的脸,似不经意道:“你真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萧棋也不敢摇头,只能开口说。
“我刚才听那小姑娘说,是在什么医院捡到你的……”
“湘雅医院。”萧棋下意识开口,却又蓦的顿了下。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孔灵只是提了一嘴,他就记住了,只觉得这医院的名字似乎很熟悉,像是牢牢刻在了心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