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部门各司其职,平日里一般不会和旁的部门联络,也是为了避嫌。但傅督军是在外打仗的,自然与坐办公室的不一样。”
更野性难驯。
但这话李夫人只会在心里想想,是不会说出口的。
阮惜时垂眸,长长的睫毛微微扇动着,也看不出她眼底情绪,只听到她轻轻的声音:“原来是这样啊,那不在军政府里
呢,总不能和外面的人交朋友也要避嫌吧。”
“那自然是不用的,但也要看是什么身份的人。”李夫人说,“我家老爷出去吃饭,我几乎都是陪同的,除了几个老朋友之外,也都是军事厅里的战友,没什么其他人。”
“都是军事厅里的啊。”阮惜时微微抬眼,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李夫人,“他们常常聚会吗?”
“是啊,常聚会。”李夫人道,“平日也在一起工作,关系是最好的,三天两头的聚在一起,这段时间他出了事,他们还找我问过几次情况呢。”
阮惜时微微点头,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这样啊……”
正说着,便听到四周忽然又起喧哗。
有人高喊:“花流雪又出来了!”
李夫人便不再说话了,注意力顿时又集中到了台上。
阮惜时也没有再言语。
她的视线转开,见花流雪又换了身戏服,从舞台侧边缓缓走上来。
他化着妆,阮惜时看不见他的脸色,但感觉他身子摇摇晃晃的,好似被风吹打的柳叶,随时要倒下的样子。
阮惜时原以为这是什么戏曲效果,可没曾想刚唱两句:“月光如水琴悠悠,似有仙子下琼楼。”
他便忽然身子一斜,倾倒在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