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厅长愕然转头,就见到几个军政府的同志从外面走进来。
“你们……”
他们看了李厅长一眼,又迅速移开了视线,走到了总統面前。
“你们说说,昨天在军政府门口,看见了什么?”傅云霆道。
几个同志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开口道:“昨天我们约好了一起去附近饭店吃饭,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李厅长和……”
他转了个视线,看见了刘慎,指向刘慎道:“就是他,我们看见李厅长和他站在角落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然后李厅长还给了他钱。”
“钱?”
傅云霆眯了眯眼,看向李厅长:“封口费?”
“屁!”
李厅长气的骂脏话:“什么封口费,老子才没给他封口费,是他来找老子要钱!”
“所以你是承认,你昨天的确和他见过面,还给了他钱。”傅云霆道。
“那是因为是他给我介绍了神医,我才会给他钱的!”李厅长越急越想解释,越解释就听起来越不对劲。
傅云霆点头:‘嗯,的确是他给你介绍了孙谷良。’
他看了眼总統:“总統,他这下说的,倒是和孙谷良还有刘慎的话对上了。”
这下连
总統脸色都沉下来。
“对上什么了!”李厅长百口莫辩,“是他威胁我,说要是不给他钱,就找我的麻烦,我才给他的,我——”
他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了,浑身黏答答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就找了个神医,怎么就莫名跟保皇党扯上关系了。
“他要是将这件事说出口,对你来说,的确是个麻烦。”傅云霆轻描淡写的说。
可就是这种轻描淡写,更加激怒了李厅长,他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脸色变得铁青,死死盯着傅云霆道:“傅云霆,你为什么总是针对我,还找了这么多人来作这劳什子的证,我看你就是故意想害我!”
他的手指向刘慎还有孙谷良:“他们,他们也都是你找来对付我的是不是?”
面对李厅长的指责,傅云霆显得无比淡定:“李厅长似乎忘了,是你先提出跟我打赌的,难不成我还能左右你的思想?”
“赌是我提出的没错,可人你却可以布置,你怕我赢了,抢了你的风头,所以你就找了个保皇党,故意陷害我!”李厅长怒气冲冲的说。
他吼到嗓子都哑了。
傅云霆却是哼笑一声:“李厅长,你说这话不觉
得有漏洞吗?若是因为你找到了神医,我才想要害你,那刘慎之前就接触了你,给你寻了孙谷良,又怎么解释?”
他眉头微挑:“何况若我真的知道那是假的神医,直接告诉总統不就好了,这些人照样也能抓来,又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弯子,等着人去黎城再去抓人,岂不多此一举?”
李厅长一噎。
尽管他怒极,但傅云霆的话,却像是迎头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的确从顺序上来讲,说不通。
但若不是傅云霆,还能是谁?
李厅长也想不到,他现在也没有心思去想,他只想赶紧摆脱嫌疑。
情急之下,他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这些都只是你们的一面之词。”他转头看向孙谷良,指着孙谷良说,“你也没法证明他就是假的神医,毕竟我可是听说了,他治好了不少士兵!”
孙谷良愕然。
他没想到,李厅长竟还能想出这么一个狡辩的法子。
“也许他就是神医,但收了钱,说自己不是神医来陷害我!”李厅长铿锵有力道。
他看向总統:“总統,你给我一点时间调查清楚,其中肯定有诈!”
他觉得自己这个分析非常正确。
只
要总統愿意给他时间,他一定能查出其中端倪。
可没想到,总統却只是神色莫辨的盯着他,并没有开口帮他说话。
李厅长心里一咯噔,正疑惑间,就听傅云霆开口:“他当然是假的,李厅长,因为真正的任闻柳,是我夫人的师父。”
李厅长顿时张着嘴巴。
他一脸呆滞的盯着傅云霆,脸上的表情好似一个滑稽的小丑。
任神医,竟然是阮惜时的师父?
难怪她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
他刚才放的话,此刻就像是一巴掌,狠狠甩在了他脸上。
“我看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傅云霆又开口,看向总統,“总統,你怎么处置?”
总統沉吟了几秒,才道:“先把人送去审检厅吧。”
他看向孙谷良和刘慎:“他们两个也送去审问清楚。”
立刻就有士兵上前捉人。
李厅长被拉住,才从震惊中回过神,面露仓皇的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