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疯子立刻道。
“去把任闻柳抓来。”傅云霆薄唇轻启,“我要单独审问他。”
“二爷……”
傅一还想说什么,但被疯子给打断了:“是!我这就去!”
疯子转头就走了。
“二爷。”傅一看着疯子走了,又转头对傅云霆道,“任医生可是李厅长介绍来的,您要是就这么把任医生抓走了审问,回头传到李厅长耳朵里,他告诉总統怎么办?而且您跟李厅长之前又有赌约,若是就这么把人抓走,军政府里头那些人肯定会觉得您是在公报私仇!”
傅云霆淡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我在乎?”
“
我知道您向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可——”
“既然知道,就别废话了。”傅云霆打断了他的话,“我还找于学忠有点事,这边你守着,不要让任何人打扰夫人休息!”
“……是。”
傅一看着傅云霆已经走远的背影,叹了口气。
以前二爷也是这般不管不顾的性子,从来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和这条命,直到后来遇见夫人,他才收敛了许多,没想到今天因为夫人受伤,又让二爷变回了原样。
希望夫人能早点好起来,否则二爷再这样疯下去,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
——
两个小时以后,傅云霆从于学忠的军帐里出来。
早就等在外头的疯子领他去了离军帐外的二里地。
“任闻柳”双手被吊起来绑在树上面,眼睛被黑布蒙着,嘴巴被堵着,如同一只待宰的猪。
傅云霆走过去,脚踩在掉落在地的树枝上,发出咯吱的声响。
听到声音,原本已经蔫了的“任闻柳”一下子打起精神,拼命蹬着腿呜呜叫起来。
“叫什么叫!”
疯子上去就是一棍子,打的“任闻柳”身子一晃,又发出一声嗷叫,却又立刻闭上了嘴。
“老大?”疯子看向傅云霆。
见傅云霆点头,疯子上前,一把撤掉了他眼睛上蒙着的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