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有本事,何必还要躲躲藏藏的……”
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轻飘飘的话很快消散在风中。
阮惜时又问了几个附近的几个士兵,找到了最近的一家小诊所,拿了一些备用的药材,才回到饭店。
傅云霆已经醒了。
阮惜时进门的时候,正碰见傅一过来,在和傅云霆说什么。
“夫人。”见阮惜时回来,傅一急忙打招呼道。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谈话了?”阮惜时善解人意的说,“
你们继续聊吧,我正好去厨房煎药。”
她说着和傅云霆对视了一眼,才又退出房间。
她不放心把傅云霆的药假手于人,便自己去厨房,借了一个小炉灶熬药。
熬膏药不像是熬药汁,需要不断的用勺子翻动,熬煮成粘稠状态便捞出来,用一个小碗装着,回头需要用的时候,再将药膏均匀的抹在布条上就可以了。
阮惜时将膏药熬好,算算他们应该也差不多要聊完了,才拿着药膏回了房间。
果然到了门口,正见到傅一出来。
“夫人。”傅一低头道,然后快步离开了,像是急着去做什么事。
阮惜时眸光微闪了一下,推门走进去,见傅云霆正站在窗边,不知道思考些什么。
“云霆。”阮惜时走到他身边,“傅一来是有什么事吗?”
傅云霆回过神,转头看向她:“是我让他去做件事。”
他顿了下:“你怎么出去了这么久,没遇到什么事吧?”
“是遇到了一点事。”阮惜时道,看傅云霆神色顿时紧张起来,黑眸上下扫了她一圈,就差没有直接把人按在床上检查了,才把碰到“任闻柳”的事和他说了。
傅云霆听的脸色不济:“所以你又自己去跟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