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脉渐渐接纳了它的存在。
也许她可以再试一试炼化它。
又给惊夜枪设置了一道禁锢,阮惜时才离开了书房。
晚上傅云霆回来,她把秦姨娘的事跟他说了。
傅云霆听完脸色不虞:“所以她是想增强惊夜枪的杀气害你?”
“秦姨娘也是被威胁的。”阮惜时说,“你明天派人去一趟她说的地方,找到那位王先生,把他带回来吧。”
“带回来干什么?”傅云霆咬牙切齿。
敢伤害阮惜时,他把她们碎尸万段都不为过!
阮惜时这位当事人反倒冷静多了:“我听秦姨娘说,那位王
先生是中了邪术,而且是一种奇特的邪术。我想让你的人把他带回来看看,他中的到底是什么样的邪术。”
她说着从怀里掏出那张婉仪丢下的符纸:“这张符纸上的符文,是一种古老的符咒,应当只有百年前的玄术大家才会。如果那位王先生中的邪术也并非现在所有的玄术,那就更可以证明婉仪或许跟百年前的玄术大家有关。”
她又看着傅云霆:“我还想让你传一个消息给萧伯伯,萧家跟唐家关系匪浅,或许他听说过一些四大家族的事情。”
傅云霆呼吸低沉。
好一会他才压下情绪道:“我知道了。”他微顿,“这段时间白天我就让周钦来家里保护你,否则你跟这个姓秦的同在一处,我不放心。”
“没关系——”
“就这么办。”傅云霆不容辩驳道,“否则我只能把她送出去了。”
阮惜时见傅云霆坚持,也只好答应道:“那好吧,但只要看住她就行,你不许对她动手!”
傅云霆嗯了一声,手指拂过她耳旁凌乱的发丝:“对了,你上次不是问了父亲的事情吗?今天总統找我,说我父亲已经出发去川渝了,暂时应当回不来了。”
阮惜时眸光微动:“他就这么走了,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