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好了许多了。”
“之前我也听闻,这位傅夫人医术卓绝,没见过之前,我只当这位傅夫人是一位有经验的医者,后来见到了才知如此年轻,倒是很难想象她的本事。”
马夫人语气里含着淡淡嘲讽,但很快又被她后面的话掩了
过去:“也不知她师从何人,竟有如此高超的医术?”
“这我也不知,不过她的确妙手仁心,我母亲近日身子不适,也是她常来看望治疗,如今才大有好转。”宫夫人道。
“家中老夫人病了?”马夫人恍然,“难怪我之前听我家老爷说,宫督军接了总統的令要去黎城,但一直都未曾出发,原来是因为这个缘故。”
“是,不过如今母亲已经大好,想必很快就要出发了。”宫夫人说到这个,眉宇间又闪过一抹黯然。
马夫人却是没有注意到。
她心思都放在阮惜时身上。
等丈夫跟宫督军聊完,他们离开回到车上后,马夫人还在想宫夫人说的话。
“在想什么?”看妻子一直不出声,马护军使沉声问道。
马夫人薄唇抿了抿唇:“没什么,就是在想和宫夫人聊的话。”
她顿了下,眸光流转:“宫夫人今日几次谈到那位大帅夫人,还对她颇多夸赞,又听闻宫老夫人的病也是这位大帅夫人治好的,可见督军府和大帅府平日里便关系紧密。”
她将自己听到的事都告诉了丈夫。
她和女儿一起来督军府做客,可不是就为了吃茶吃点心的,很多事男人之间不好谈的,还是要靠女人来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