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想不到自己要什么。
“想不到就暂时不想了,等想到了再说。”傅云霆搂住她的细腰道,“若是真想不到,那就我来替你想想。”
“那就你决定吧。”阮惜时点头道。
她正好不想耗费脑细胞。
其实只要傅云霆在她身边,不管送她什么她都喜欢。
“你这小懒猫,连生日礼物都懒得想。”傅云霆无奈道。
阮惜时俏皮的眨眨眼。
她灵动的眸子就像两颗天上最闪亮的星星,落在傅云霆的眼中。
他才发现两人现在的距离有多近。
近到一低头就能一亲芳泽。
傅云霆的眼神瞬间充满了侵略性。
阮惜时一下子察觉出他的意图,身子顿时往后退了退:“我请柬还没写完呢——”
话音没落,傅云霆竟猛的站起身来。
“啊!”
阮惜时吓得叫了一声,本能的死死搂住傅云霆的脖子。
傅云霆结实的手臂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稳当当的托住了她的屁股。
“请柬什么时候都能写。”他温热的呼吸悉数吹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嗓音低
哑,克制着欲望,“良辰美景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
他说完转身大步走向了床铺。
“什么良辰美景,对你来说哪天不是良辰美景——”
阮惜时被压在床上,没说完的话,尽数被他灼热的亲吻堵了回去。
她被亲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傅云霆微微抬头,眼里倒映出面前脸颊绯红的女人,宛如漫天星辰落入眸中,温柔缱绻。
到了第三天,阮惜时才将请柬全部整理好,一一确认过没有疏漏,才让人将请柬全部分发出去。
然后她就开始着手准备生日宴会。
宫欣愉知道后,自告奋勇来帮忙。
正好这几日傅云霆被总統派出去办事了,宫欣愉索性就带了几件衣物,搬进大帅府住。
她还招呼了家里的仆人,带来了好几箱子的唐培里侬香槟。
“这是现在夫人小姐们最喜欢喝的酒,我阿爹托人从国外买回来的。”宫欣愉道,“他平日里都不许我碰,这次我把酒窖里的都拿来了,到时候我要喝个痛快!”
“你确定是拿来的?”阮惜时瞄她。
“虽然我阿爹不知道……”宫欣愉清咳了一声,“不过就算知道,他肯定也不会说什么的,反正他最近也没心思喝酒!”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阮惜时闻言停下挂字画的手,转身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