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件事?”傅
云霆睡得有点迷糊,想也没想就随口问。
阮惜时蹙眉:“萧彦谨的事啊,他是跟曾姑祖母最亲近的人,应当很了解唐家发生了什么,也知道曾姑祖母为什么会死,可跟他有关的人,都不在了。”
“你是说徐景辰。”傅云霆说。
“我觉得太巧合了。”阮惜时低声,“徐景辰先头和连老夫人说,要告诉她关于萧彦谨的事,转头徐景辰就死了。”
她想起什么,抬起头:“你说,卓老先生和萧彦谨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譬如这事和萧彦谨有关,但卓老先生没有说。
但她很快又自己否决了:“如果卓老先生不想说,就没有必要告诉我们萧彦谨和徐景辰单独说过话,留给我们怀疑的余地。”
卓老先生能在青帮坐到如今的地位,不是这么糊涂的人。
阮惜时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张巨大的网,一时挣脱不开,找不到出口。
她觉得身体有点冷。
“这件事我会去查。”傅云霆搂着她的手收的更紧,“别想那么多了。”
阮惜时低低应了一声,整个脑袋几乎都埋在傅云霆怀里。
傅云霆身上的暖意,驱逐了她的不安。
阮惜时终于沉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