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阮惜时的眼睛,嗓音微微发抖道:“我不想坐牢。”
“所以只要你告诉我,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就可以保证,不把你的事情说出去,你以后可以继续过你的日子。”阮惜时的声音里充满了蛊惑。
她长得清纯,本就不具有威胁性,再加上这一番“肺腑之言”,软硬兼施,许勉和沉默了好一会,才
终于开了口:“其实当年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多少……”
他缓缓往院子里走了两步,一屁股在长椅上坐了下来:“其实这件事我也是无意间知道的。那一次半夜,我睡不着,出院子的时候,就见我母亲在院子里烧纸钱。”
“我父亲忌日并非是那一天,我们也没别的亲人,我心中纳闷就问母亲给谁烧纸钱。后来我母亲禁不住我追问,才告诉我夫人有一个孪生妹妹,当年她也同样给那位做过奶娘,只是那位在二十几年前就不在了,这一天是就是夫人妹妹的忌日。所以每年这个时候,她只能趁着大家都睡着了,偷偷给夫人的妹妹烧纸钱。”
“为什么要偷偷?”阮惜时问。
“我听母亲说,那一天正是夫人生下二少爷的日子,这喜事自然不能跟丧事碰撞了,所以为了二少爷,夫人没有告诉其他人这件事。母亲说夫人不能明给自己妹妹烧纸钱,而夫人的娘家人都不在了,肯定也没人给夫人妹妹烧纸钱了。我母亲说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怕她在地底下没钱花,所以才每年都烧纸钱给她。”许勉和道。
“跟夫人生下云霆是同一天……”
阮惜时眸中浮出暗色。
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