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秘的眨眼:“说不准还有好事呢。”
听到萧云惜的话,阮惜时才放了心,跟着萧云惜就去了牢里。
经略使夫人是被单独关押的,虽然没有上刑,但牢里经久不去的血腥味还有
屎尿的味道,还是刺激着阮惜时的鼻膜。
阮惜时看见,经略使夫人坐在满是稻草的地上,一向注重仪态的人,脸上头上都沾着稻草。
萧云惜打开了锁。
阮惜时往前走了一步,又转头看向萧云惜,似想说什么。
萧云惜是个聪明人,比她还快开口:“我就不在这里影响到你施法了,我出去等你,若是有什么情况,你可以随时叫我。”
“好。”阮惜时轻轻一笑。
萧云惜转身就出去了。
看着萧云惜离开,阮惜时才缓缓走进牢里。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一直低着头的经略使夫人,缓缓抬起了脸。
她的双目无神,直勾勾的盯着阮惜时。
阮惜时与她四目相对。
好一会,经略使夫人才缓缓张口:“阮……惜时?”
果然还没完全疯。
“是我。”阮惜时道。
经略使夫人身子轻轻抖了一下,旋即想起什么,慌张的抬手将头发上的稻草给摘下来,使劲撩了撩头发,又带着敌意看着阮惜时:“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我是来问你一件事的。”
阮惜时又往前走了一步。
她在经略使夫人面前蹲下了身子,嗓音低沉:“你可还记得,你的双胞胎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