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
教导主任浑身发抖。
他这是真的遇到神仙了!
他低头看向手里的东西,眼里流露出疯狂的喜悦。
神仙一定是看他太苦了,所以才指给他一条明路!
教导主任兴奋的攥紧了符纸和书,又小心翼翼的抚平放进了怀里,左右看了一眼,捂着胸口快步离开了。
等他走远了,那个“仙风道骨”的道士才缓缓从另一端走出来。
他扯下了下巴上的长须,露出了一张奸佞的脸。
嗓子里发出像是咽下浓痰一样咕噜的冷笑声,他定定的看着教导主任离开的方向,眼里闪过一抹狠光,转身离去了。
……
阮惜时回到家,正撞见一个大夫出来。
大夫身上沾着熟悉的药味,阮惜时眸光闪了闪,走进了家门,就看见张妈正在客厅里,端着一碗喝完只剩下底子的药汤,正准备进厨房洗碗。
她喊住张妈:“这大夫是来给阿爹看病的吗?”
“是啊,刚才还让我把这药底子给他看呢。”张妈道,“上次那大夫,老爷说不行,又另找了一个。”
“那大夫怎么说?”阮惜时又问。
“跟之前那个大夫说的一样,要老爷坚持吃药。
”张妈说完就端着碗进厨房去了。
阮惜时看着张妈的背影,又抬头看向楼梯。
她用易物咒,将里头的药材给打乱了,虽然味道闻起来不会有什么太大差别,但是效果可就天差地别了。
阮惜时微微勾起唇角,好戏还在后头呢。
她缓缓朝着楼上走去,一边用意念对崽崽道:“崽崽,帮我一个忙。”
“又有什么事要麻烦本大爷?”崽崽飘出来。
这两天吸收了不少阴气,崽崽的状态已经好多了,起码能自由出来活动了。
“帮我去一趟兴隆钱庄。”
早上灿烂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了餐桌上。
章镇江久违的出现。
他已经连续好几日没有去钱庄了,今天一早,钱庄那边的协理就找上门来,说是钱庄有些急事,要章镇江去处理。
章镇江无精打采的坐在餐桌前。
秦姨娘坐在他身边。
章薇又不在,最近她总是早出晚归,自从上次在家门口遇到后,阮惜时便鲜少再能见到她。
“老爷的脸色怎么还是这么不好。”秦姨娘一脸担心道,“只是一个风寒,怎么拖了这么久,换了几个大夫都不见好!”
章镇江是有口
难言,只能含糊的嗯了一声。
“阿爹既然不舒服,为什么不多睡一会?”阮惜时一副懵懂不知的看向章镇江。
“你阿爹早上要去钱庄,说是有急事。”秦姨娘昨晚是跟章镇江睡在一处的,所以知道协理来找他的事。
她说着还看了章镇江一眼。
章镇江面孔扭曲,一下子想到了昨晚。
昨晚他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火,把秦姨娘给拉到了房间里。
蕰香软玉在怀,章镇江感觉自己又行了!
但是一脱裤子,他才发现心里行没用,老二不行。
好在秦姨娘躺在床上没瞧见,章镇江只能谎称怕秦姨娘动了胎气,愣是看得见吃不着,搂着秦姨娘睡了一晚,差点没把自己熬死!
本来好不容易熬到早上,秦姨娘起床,他以为可以睡一觉了,结果那个协理又找过来,说是昨天不知道谁干的,把账本全部给弄乱了,还没整理过的客户资料也都给打乱了。
这些资料协理们还没看过,只有章镇江这个老板知道。
所以他必须得过去一趟。
章镇江顶着两个黑眼圈,感觉食不下咽。
他现在满脑子只想治病,根本无心打理钱庄。
阮惜
时眸中流光闪过,软声道:“阿爹真是辛苦了,若是有人可以帮阿爹分担就好了。”
“诶,是啊。”
章镇江叹气,转头看向秦姨娘的肚子,又生出希望:“希望你秦姨娘这胎,怀的是个儿子,这样以后我的钱庄也有人继承了!”
阮惜时握着筷子的手,微微缩紧。
他的钱庄?
明明这钱庄就是她外公,是她姆妈的!
章镇江简直是厚颜无耻!
秦姨娘听到章镇江的话,仿若害羞一样垂下了眼睑,抬手摸了摸还未显怀的肚子。
章镇江想到要有儿子了,总算精神有好了一些,才想起问阮惜时道:“前几日你去大帅府做客,大帅和夫人对你态度如何,你没犯什么错处吧?”
阮惜时摇摇头:“没有。”她说着顿了下,“不过她提到少帅名下有几处生意,只是少帅平日里公务繁忙,怕是没有时间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