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掩盖出了自己
眼底的疯狂还有仇恨,她一定会出去的。
不仅要出去,而且还要好好的出去,想要看她不堪一击的模样,不可能。
她绝不会低头,要撑住,舒颜紧紧的扣着自己的手心,整洁的指甲嵌入了肉里让她的大脑有了片刻的清晰。
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疲惫和衰弱,理智和沉沦的撕扯让核桃大的脑壳不堪重负。
男人隔着监控饶有兴味的打量着舒颜,她始终被固定在这板凳当中,此刻苍白的脸色让她看起来如同布偶般无暇,肤上猩红,那是被破坏的美感和禁欲。
此刻舒国伟他们肯定将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辆来往省外的白色空车上。
他跟舒国伟之间达成的契约是,只要60的股份转到他的名下之后,他就会把舒颜安全的送回去。
爱女心切的舒国伟并没有注意到这简单的文字游戏,或者说他潜意识里面就想到,程土竟然真的这样胆大妄为。
他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缭绕当中,看着监控器里面的舒颜,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只是保证安全送回去,但是回去的是个半疯的神经病,还是一个伤痕累累咬舌自尽的病患。
他可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