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猫吓了一跳,手中的棍子正好派上用场,直接就给那人来了一下。
那人挨了这一闷棍,居然还能忍住痛不松手,把这个小猫给气的,扭头看时,这才发现原来捂住她嘴的居然是顾远。
顾远见她回头,这才松开手,扯着苏小猫的胳膊,把她从严家门口扯走。
顾远一直把苏小猫扯到小路上,这才松开手。
苏小猫不好意思地问,“刚才我把你打疼了吧?”
“大晚上的,你躲在人家门口听墙根是干什么?”
“你是不知道,我刚才从他们家门口经过的时候,发现严工正在打李老师,我一气之下就把门踹开了,结果严工根本就不承认打人,李老师也说他们是在开玩笑。”
苏小猫扬了扬手中的棍子,“我一气之下就把这棍子夺了,还给了严工一下,可我怕他还会继续打李老师,就过来听听情况。”
顾远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人家两口子的事情你管这么多?”
“那是你不知道,今天下午李老师都喊了一回救命,我们都听到了,可我们过去之后,她又不承认挨揍。”
说到这里苏小猫就来气,“那个严工就更气人了,表
面上斯斯文文,说话一团和气,结果却那么狠。我刚才闯到他们家的时候,严工拿棍子逼李老师跪在面前,李老师身上就穿了个秋衣,冻得脸都青了。”
顾远听了有点不可思议,“照你这么说,李老师应该是挨揍了?”
“下午那会儿刘嫂子和李嫂子都跟我说了,说严工经常打李老师,但李老师好面子不承认,被打急了才会喊救命……这我就想不明白了,李老师都喊救命了,我们都跑去救她了,她又不承认了?”
顾远想了想道,“那应该是李老师被打怕了,知道你们走了之后,严工会更加变本加厉,当着严工的面,她不敢承认。”
顾远这么分析,苏小猫倒觉得合情合理,但她还是觉得很憋屈,“那要这么说的话,李老师不还是会挨揍吗?”
“两口子的事情不好解决,又不是这会儿李老师承认严工打她。”
顾远揉着胳膊,“我先送你回家那边电影都结束了。”
苏小猫当然自己知道自己刚才那个棍子打的有多猛,她刚才又惊又怕,本来力气又大,肯定打得不重。
“我刚才把你打疼了吧?”
“还行。”
这时电影结束了,
散场了,大家纷纷的往家赶,顾远也趁机把苏小猫送回了家。
“你今天晚上还要不要去值班?”
“十二点之前回来。”
顾远正准备往外走,苏小猫却拉住了他,“你先别走,我看看你胳膊。”
“都说了没事。”
“你把袖子脱了让我看看。”
苏小猫强势霸道的硬逼着顾远撸开衣袖,结果发现胳膊上只是红了一片,并没有意想中的青紫。
——她太知道自己的手劲了!
可就是这么个结果,真有点让她目瞪口呆,“怎么会这样?”
“你的意思是一定要把我打伤打残了你才满意?”
“不是啊,我拿着棍子舞了你一下,我想着怎么着也打青了,哪知道居然没事儿?”
顾远把她手中的棍子拿过去,当着她的面,把外面包着的布解开,解开之后居然还包了一层棉花。
这就让苏小猫很纳闷了,难不成棍子也怕冷,也需要穿棉衣?
顾远又把棉花掏出来,苏小猫这才发现,他手里拎的根本就不是木棍,就是一根大拇指粗细的钢条。
以她的力气拿着这么粗一根钢条打到顾远身上,居然都没有青紫,这根本就不可能。
顾远看出她
的疑惑,解释道,“用棉花和布包住钢条,打在人身上会很疼,但不会留下明显的伤痕,却是会给人造成内伤。现在你知道严义明有多狠了吧?”
也就是说,严义明用棉花包着的钢条打李淑兰,还不止一次,难怪李淑兰那会儿会跪在他面前,那一定是被打怕了!
要是苏小沫不了解倒也罢了,了解这一幕,苏小猫顿时气得面红耳赤,“严义明也太不是东西了,居然这么欺负人?那李老师就这样忍了?”
李淑兰瘦小秀气,那身子骨单薄的,好像风一吹就倒,谁能想到他成天在家居然还挨这样的毒打?
更气人的就是严义明表面上看起来斯文儒雅,打起老婆来居然这么心狠手辣?
“顾远,我刚才打你那棍到底疼不疼?”
“当然很疼。”
“连你这样的大男人都说很疼,可见严义明有多狠!”
苏小猫自己以前是个女霸王,惯会欺负人,但现在洗心革面了,就看不得男人欺负女人。
“不行我现在就去找严义明算账去